“其實啊,他們不來更好。”
常夜面容陰沉起來,“剛來地學院的那一晚上,楊辰和趙響的做派就註定了他們的後果,我可以告訴你,今授課的是血雲宗的梅無存。”
“不知你聽沒聽過梅無存與你們竹青村符一白的矛盾啊?”
聞言,姜楠眉頭微皺。
“符一白是驚豔的,符一白的劍更是驚人,那把劍曾經洞穿過梅無存的身體,這仇,梅無存可沒有忘記,而且,根據我對梅無存的瞭解,他是一個極其記仇的人,他通常行事,總會株連。”
“還有一個層面,我與梅無存之間的關係,在一定程度上,我鬼樓與血雲宗之間是有合作的。”
“以上所,你姜楠覺得楊辰和趙響是不來被開除了好還是來送死的好啊?”
姜楠的眉頭是越皺越緊了。
常夜繼續道:“新生是有三個月的新生期,老生也不得對新生動手,可是,今不一樣。”
著,常夜咧嘴一笑,“姜楠啊,我認為你也離開吧,梅無存可不會因為你是一個女人就怎樣,不會的。”
常夜的話並沒有刻意壓制,因此,周圍很多人都聽著了。
他們看向了姜楠,他們想著難不成今是竹青村的一場災難?
有人露出了笑容來。
因為,他們覺得竹青村的楊辰和趙響來不來都是一個問題。
聽常夜的意思,如果兩人前來,梅無存鐵定動手,甚至可能殺人。
如果不來,那就要被開除了,竹青村還要不要臉面了?
一些與竹青村不對付的勢力自然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來等待了。
常夜發現了不少如他一樣的得意,他哈哈大笑兩聲。
姜楠的面容幾乎要蒙上了一層冰霜,周圍的溫度隨之下降。
她從符一白那裡聽過與梅無存之間有恩怨,可她瞭解不多,因為,每一次符一白要給他講述地學院的事情時,姜楠都冷漠的走開。
多次討了沒趣的符一白也就不會再。
來階梯教室之前,姜楠並沒有朝這方面多想,現在看來,這下午接下來的課還真的是一次挑戰了。
教室的前門進來了一個人,花褲衩格子襯衣,人字拖,標準的梅無存打扮。
梅無存的到來令得整個階梯教室安靜了。
“大家好,我叫梅無存。”
梅無存兩肘抵在了課桌上,他面帶微笑的掃視著。
掃了一圈了,目光停留在姜楠的身上,他手一伸,“姜楠學妹,楊辰和趙響兩位學弟怎麼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