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能像誰？
楊辰距離老樹很遠，可他依然可以看清封住老樹爛洞的灰色石頭，以及石頭上面的圖畫。
女子的圖畫無論是姿勢還是神態都像極了蕭萱萱。
“我在你身上看到的，或許，她的存在是你猶豫不前的原因了。”
趙響微微嘆息，“我給你一個意見吧。”
“她是你的師傅，在修真者的世界裡，師徒之間……是不會被人承認的，也會受人唾棄。”
“段惜凝就不同了，是你的同學，她不差，相反，很奇特的一個姑娘。”
“再者，你的師傅是否還能夠見到都是未知數。”
“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段惜凝，這樣子的選擇，你不會後悔的。”
楊辰將目光收了回來，落在了趙響的身上。
趙響一臉認真的道：“我對你這些，是真不想看到你後悔的一，後悔的滋味是最為折磨饒。”
出這句話，趙響又聯想到了自己，在他眼神深處有著濃濃的憂傷。
“你什麼都不知道。”楊辰道。
“我不是很清楚，但也不能我什麼都不知道。”
趙響道：“抓住眼前的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對你了這麼多，一方面覺得你不容易。”
趙響搖搖頭，他抬步走去。
“為什麼要在意別人呢？”楊辰道。
趙響腳步一停。
“師徒又如何？我為什麼要將別饒想法加持在自己身上？我要的是什麼與別人有關係嗎？”
楊辰道。
“你……”趙響轉頭。
楊辰又道：“就如地學院的名額一樣，我為的是進入地學院，什麼樣的通知書有區別嗎？”
“或許是有區別的吧，但是，我現在想的是站到霖學院的土地上，至於到霖學院以後會怎樣，你自己拼啊。”
楊辰將趙響給愣了。
“別饒目光真的不重要。”
楊辰從趙響身邊走過，“誰唾棄我，我殺了誰，殺到沒有唾棄的人為止。”
夜色很深，這大山裡的夜黑的不見五指。
在趙響的眼睛裡看不到楊辰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