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宇站在一塊石頭上,身旁的一棵樹上掛著孫敬發。
一條條白色的光線接連著孫敬發的腦袋,那些光線的另一頭黏在樹葉上面。
海風是很大的,樹葉總是搖晃個不停,因此白色的光線不停的擺動著。
白色光線是連線著孫敬發神魂的,這種情形下,他的神魂一直在承受著痛苦。
孫敬發的痛吟聲很輕。
似乎,他承受再大的痛苦也不能影響到了下方站立的袁宇。
早在幾前,袁宇便站在這塊石頭上,像是沒有離開過一樣。
諾瑪來到了袁宇的身後,她英語了一句話。
“人話。”袁宇道。
諾瑪咬了咬嘴唇。
袁宇轉過身來,一雙冷冽的眸子使得諾瑪渾身一顫。
“求求你將她身上的枷鎖拿開吧,她每一次掙扎都會撕爛了血肉,這麼下去,她會死的。”
諾瑪強壓著恐懼,話時候根本就不敢去看袁宇那雙眼眸。
袁宇投目過去。
張聽荷躺在一棵樹下,手腳都被銀色的鏈條捆綁著。
張聽荷身上有著很多傷痕,尤其是綁著銀色鏈條的手腕腳腕,老遠呢,都看得到露出的白骨。
“唉。”
袁宇嘆息了一聲,他跳下了石頭,朝著張聽荷走去。
諾瑪跟在後面。
“他……什麼時候來……”
海風很大,卻吹不起張聽荷的頭髮,因為她的長髮都被血和汗水黏在一起。
她的嘴唇微微動著,每一次發狂的間歇就會念叨著這一句話。
“看看你啊。”
袁宇蹲下了身子,他拿起了張聽荷的一隻手,“手腕位置血肉翻著,白骨顯露,將自己搞成什麼樣子了啊。”
“別怕,很快就會過去的。”
“想要得到更多,就得失去很多,等你徹底的忘記了,便是解除痛苦之時,也是你徹底蛻變之際。”
“早晚一,你會感激我為你所做的,就如……”
“你經常唸叨的那個他,哎呀,上一次被他跑了,不過沒關係,我會找到地師,讓你親手殺了他。”
“眼下,你得過一關,先將你的僕人丁誠實給忘記了,應該是叫丁誠實的吧?”
袁宇微笑道:“我早讓人將他給帶來了,所以,你彆著急,等時機成熟了,我會讓你們相見,那時候就能看到這幾成果怎樣了。”
“他……什麼時候來……”張聽荷還在著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