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都是個混跡社會多年的人。
練就的臉皮可以比城牆都厚，他臉上掛著的笑容甭提多把自己放的有多低了，相比於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如若是另外一個人。
“嘿嘿。”
你看，張寒都還在笑著，笑容裡面有心驚也有膽顫，卻完全沒有尷尬。
他又道：“陳大師，您的本領是我張寒都見所未見，不，是聽都沒有聽過的，您不是凡人，不要和我這個凡夫俗計較了哈。”
歐天陽有些佩服張寒都的厚臉皮了，在心高氣傲的人面前能夠出這樣的話來是最好的。
確實，在歐天陽看來楊辰就是心高氣傲的，應該不會拒絕了張寒都的了。
楊辰看著張寒都，張寒都又發出恭維一般的笑容。
“你心裡有底的對不對？”楊辰問道。
“啊？”張寒都一愣。
“我曾經過你會來求我的這句話，所以，你覺得我一定會治療的對不對？”楊辰道。
張寒都額頭冒汗了，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面對楊辰的問話，他不知道如何來回答，心開始緊張了。
關乎後半輩啊，甚至可以是關乎生命。
他張寒都是一個行走在花叢之中的老手，沒有了那個玩意，要他怎麼活？
醫生建議要割了，否則，半個身會壞死……
張寒都臉上的汗珠往下滾了，一顆接著一顆的，看的歐天陽也是緊張不已。
“你來的是時候。”楊辰道。
“嘿……”
張寒都真的不知道什麼好，他只能用笑來應對，只是這個笑容就沒有之前的顯得自然了。
“如果你早進來一分鐘，我肯定會拒絕你，因為，我當時心情不好。”
聽到楊辰這麼，張寒都的眼裡釋放出精光來，意思是現在會治療了？
歐天陽是明白楊辰的話的，他長出了一口氣，為張寒都。
“你過來。”
楊辰道。
“好好好好。”
張寒都來到了楊辰的旁邊，他的年齡比楊辰的爸楊萬里，但是不太多，可是，在楊辰旁邊站著那就如同一個學生一樣，拘謹帶著不安的。
看到楊辰抬手，張寒都下意識的往後一躲。
“怎麼？”楊辰抬起了眼睛。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張寒都深吸了一口氣，又靠近了楊辰，這一次，他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