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聽荷和丁誠實是一對奴僕。”
蘇泉道。
這方面,楊辰早已猜測,因為老瘸丁誠實多次喊姐的時候複雜的眼神裡有抹不去的尊敬。
“他們初來東海的時候……其實,丁誠實是先和我發生了矛盾。”
蘇泉回憶了一下,道:“那時候的丁誠實特別霸道,目中無人,在通往的老橋上,他攔住我的路,開口一句話就是問我蘇家為誰服務。”
聽到這,楊辰有些插了一句,“他們的身份似乎也不簡單啊。”
“身份的事情等下我在。”
蘇泉繼續剛才的,“我當時被問住了,也警惕了起來,丁誠實追問不斷,那氣勢咄咄逼人,因此,我和他戰鬥了一場。”
“他的腿法著實厲害,差點兒將我踢下了橋,最終,我們誰也沒有奈何誰,各自離去的時候,丁誠實丟下了一句話,什麼別讓他家姐來問,否則,後果嚴重。”
“我回到家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我父親,父親直接關了我禁閉,我很不能理解。”
“後來,父親將放出來後,我就明白了。”
“丁誠實和朱耀也發生了一場戰鬥,兩個人都受傷了,張聽荷要為丁誠實討一個法,朱家要為朱耀討法,兩方人在大街上遇到,那一場戰鬥張聽荷是完勝。”
“完勝……”楊辰眼皮一抬,“朱家的真正高手沒有出現?”
“出現了,朱耀的父親朱成康就在場,朱成康動用了他家最拿手的術法,卻被完虐,因為,沒人能夠抗衡張聽荷的一根柳笛。”
“神魂攻擊?”楊辰道。
“對,這是我父親對我的,我現在還能夠想象出來父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流露的恐懼。”
蘇泉深吸了一口氣,“這一對奴僕從外地而來,霸道又強勢。”
“張聽荷問到了朱家為誰服務?”楊辰問道。
蘇泉搖頭,“沒能問到。”
“朱成康都敗了,朱家敢不?”楊辰詫異的道。
“因為出現了一位神秘人。”蘇泉道。
“神秘人?”楊辰眉頭皺了皺。
“我之所以神秘人,因為直到現在我都搞不清楚當年出現的那位女人叫什麼是什麼身份。”
蘇泉深吸了一口氣道:“神秘的女人對張聽荷的神魂攻擊幾乎是免疫的,而神秘女人的攻擊確實詭異到了極點。”
“神秘女人重創了張聽荷的神魂,丁誠實的腿也受了大傷。”
蘇泉道:“而那時候,朱耀稱呼神秘女人為文姨,喊的特別親切,也是朱耀叫囂著要神秘女人動手的,所以,我想就是這一點丁誠實才恨不得朱耀去死吧。”
這個問題算是得到了答案,可是,楊辰突然間覺得朱耀那麼死去有些可惜了。
他看向了外面,眉頭皺起,早知道的話,他肯定要對朱耀吞魂或者攝魂了。
聽到蘇泉出神秘女人後,他心裡隱隱覺得要在某個地方某個時間遇到。
不懼神魂攻擊,楊辰想來無外乎兩種情況。
一,神魂異常強大。
二,有神魂類的防禦法寶。
楊辰的目光從外面收了回去,他再問:“神秘女人放張聽荷主僕兩個離開了?”
“嗯。”
蘇泉道:“我父親告訴我,神秘女似乎有些忌憚的樣,是不敢趕盡殺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