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康時問道。
“除非你家的郝無鳴出頭。”
朱燁拿起酒杯,搖晃著,眼瞟著馮康時,說:“因為那傢伙不是一般人,他能夠透過意念來控制東西。”
“很巧,最近郝天師在家裡閒的慌,一直想要找人練練手的。”
聽到馮康時這麼說,朱燁眼睛一亮,他拿起了酒瓶,抓來了一隻酒杯,給朱燁倒滿,“那還等什麼?聯絡郝無鳴郝天師,咱們這就出發去臨海酒店。”
“不不不。”
馮康時直搖頭。
朱燁眉頭一皺,“反悔?”
“朱大少將我看成什麼人了?”
馮康時故作生氣的模樣,然後,道:“臨海酒店在招商,市政府的大員都在場,在那裡動手,即便這東海姓朱,也是不好的吧,況且,我家遠天地產可承受不起。”
“政府招商……”
朱燁煩躁的不行,“那得想辦法將他引出來。”
“很簡單。”馮康時說道。
“哦?”朱燁眼皮一掀,“說來聽聽。”
“朱大少難道忘記你那把匕首本是對著另一個人的手?那個人是關鍵。”馮康時小小的抿了一口酒,兩眼不離朱燁的臉。
“我調查了,那個確實是個賊,叫左路,據說他的師傅老瘸子曾經挺有名氣。”
朱燁道:“拿左路開刀?”
“可是,最近我沒有發現那小子出門。”朱燁又道。
“想讓他出來很容易。”
馮康時放下了酒杯,“在爛橋頭有一戶人家,裡面六口人,一個殘疾的女人帶著五個殘疾的孩子,經我打聽,左路偷的錢基本都給了叫程翠的女人,拿住了他們,不就逼出左路了嗎?透過左路,咱們還用擔心楊辰不走出臨海酒店?”
朱燁想都沒有想,就給馮康時豎了豎大拇指,接著,他端起了酒杯,“幹了。”
然而,馮康時卻沒有拿起酒杯。
“什麼意思?”朱燁問道。
“郝天師雖然技癢,可是,得我爸發話郝天師才能出場啊,想要我爸發話……”
馮康時頓了一下。
“有話直說。”朱燁道。
“我遠天地產早都計劃要將爛橋頭那邊地方建起商品房,可是,拆遷上面出了些問題,一直耽誤到現在……”
馮康時眼皮耷拉著,“假如朱大少能夠用朱家的名號……”
“不用說了,不就是一些想要高額拆遷款的刁民嗎,我做主了,這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