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和豐說出這一句話來，當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文音的眼淚也掉落。
“你不用覺得難為情，沒什麼難為情的。”
楊辰說道：“因為裡面的成分超出了你理解的範疇，也不是你所學的東西。”
文音再沒有反駁，她只是抽泣著。
“那是……”
蔡和豐想問是什麼的，他急忙改了口，“那種奇怪的病毒既然不傳染人，為什麼村子裡那麼多人得了怪病？”
“因為他們的手腕都被劃了一下，那些沒有得病的人手沒有被劃到，他們即便是沾染了變成黑色的血水也不會傳染到。”楊辰說道。
“病毒的來源到底是什麼？”蔡和豐問道。
“海里面的一個奇怪的東西。”
楊辰想了想，道：“我現在說，你也沒有辦法去理解，等我找到了韓彪，就會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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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等著。”
蔡和豐轉頭，“別哭了，文音你給院裡打個電話，就說我要在成安縣多呆一段時間。”
“嗯，蔡教授，我知道了。”
說著，文音看向楊辰，她說：“對不起。”
“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楊辰道。
“我質疑了你，我……”文音難以說下去。
楊辰早都習慣被質疑了，他說道：“相信你的老師是好事，但這個世界很大，有著太多的奧秘，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知曉的。”
“楊辰說的對，你要記住啊。”蔡和豐道。
“是，我記住了。”文音點頭。
這時，龍宏偉跑進了院子，他手裡拿著手機。
他臉上有著淚痕在，他把手機給了徐繼喜，“徐縣長，我……我爸讓您聽一下。”
“哎。”
徐繼喜拿起了手機，他到外面借電話去了。
“楊……楊辰……”
龍宏偉道：“我不知天高地厚，您大人大量……”
說著，他鞠了一躬，深深的一躬。
楊辰卻是走了出去。
龍宏偉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他的後背在發抖著。
電話裡，他爸爸在得知了楊辰的身份後，甚至是說出了讓他去死的話，龍宏偉也從他爸那裡得知了楊辰的一件事，是在江南市當著省裡面的一位大佬的面處置段家的事情，他終於明白“楊辰”兩個字代表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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