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楊辰的目光就沒有落在過文音身上,他一直看著在一邊坐著的張三爺和吳小云。
兩人在小聲的說著,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兩人臉上的笑容。
楊辰發現,他特別喜歡這種感覺。
“楊辰。”
蔡和豐問道:“只是白開水嗎?”
楊辰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蔡和豐,“新增了一些別的東西,關於成分……說出來,你可能不懂。”
蔡和豐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他的臉上反而出現了一些的自嘲。
文音不願意了,她硬是抬起頭來,“你確實比我和蔡教授都清楚劉鐵鉤病人的症狀,可是,你不能這麼說蔡教授的啊。”
“你不能因為蔡教授的一點錯誤就否定了蔡教授啊……”
說著,文音的聲音帶著哭腔了,接著,眼淚就落下來了。
“你這孩子,哭什麼啊?”
蔡和豐說道:“沒有問題才是最好的,我判斷錯誤是事實,而且,楊辰也沒有否定我所有啊。”
“蔡教授,您在醫學上面研究了幾十年,他說你不懂……”
文音的眼淚都連成線了。
旁邊的徐繼喜有些不忍的說道:“楊辰,說說看唄。”
“鍋裡應該還剩下一下。”楊辰這麼說道。
“去,取來,別哭了。”蔡和豐道。
“嗯。”
文音去了廚房,從鍋裡取出來了一些藥液,不管怎麼看都如白開水一樣。
文音還聞了聞,沒有任何的味道。
她拿了出來,遞給了蔡和豐。
“把藥箱拿過來。”
蔡和豐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開始搗鼓。
病人都好了,這個訊息很快的傳播了出去,站在警戒線邊的一些士兵鬆了一口氣,而在橋頭另一邊的也都放心的進了村子。
張三爺家門口聚集了不少的人。
一些鎮裡面的領導很是尷尬,心裡也害怕。
因為,徐縣長都親自的進村了,可他們卻沒人敢跟著進來,他們怕會不會引得徐繼喜的不快,發現徐繼喜投過來目光,他們連直視的勇氣都沒有。
“徐縣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