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問題，責任不在我的話，我是不會負責的。”
楊辰又道。
聽著凌銳沙啞的慘叫聲，凌翁的眼角連跳了多下，不得已，最終還是將手給放了下來。
凌銳的痛苦可不是一般皮肉上面的痛苦，他感覺神魂都痛的戰慄了。
是從未有過的痛苦。
他恨不得現在直接昏迷過去。
好在，凌銳感覺意志在模糊。
這種情況下，他竟然心頭冒出了喜悅。
昏迷吧，昏迷了過去，就不會感受到痛苦了，昏迷吧……
啪！
就在凌銳要昏迷的時候，楊辰的一手打在了凌銳的腦袋上面。
“呃……”
一瞬間，意識就變得無比的清晰，對痛苦的感受更加的明顯。
凌銳簡直想死！
他的聲音真的啞了，喊都喊不出來。
全身都被冷汗給打溼了。
整個模樣，令人不忍直視。
凌翁當然知道凌銳要昏迷過去，他更加的知道楊辰剛剛那一手是讓凌銳神志清醒。
這麼做……
是不是過分了？
凌翁的眼裡出現了不滿意的神色。
“噗通！”
凌銳倒了下去，整個人如同死了一般的躺在地上。
他沒有死，也不可能昏迷，清醒的很呢，只是身體虛脫了一樣一動不能動的。
“楊辰，過分了。”凌翁道。
“過分嗎？”楊辰拉了一把椅坐下來。
“已經答應給你丹爐了，你還這麼……”
楊辰抬手打斷了凌翁，“坐下話。”
凌翁嘴角一扯，他還真就坐在了椅上，他皺眉問道：“一口丹爐不夠的嗎？”
“夠了。”楊辰回答。
“那你還讓凌銳受到額外的痛苦？”
不自覺的，凌翁的聲音就大了幾分。
“很不滿意？很憤怒？”
楊辰道：“真覺得我過分啊？”
能滿意嗎？能不憤怒嗎？不過分嗎？
凌翁盯著楊辰，好多次，他都要忍不住體內靈氣的浮動了。
“五爺爺。”
凌銳開口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