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腳步一停，回頭看向凌若可，“你要阻攔我？”
“你和林修之間的話我當做沒有聽到，他變成這個樣都是林修一手造成的，我和屠九天回去後會這麼。”
凌若可道。
楊辰卻搖頭，“他該死。”
“他是該死，但是，你不覺得他這個樣要比死了好嗎？”凌若可抬著眉毛，看著楊辰。
楊辰慢慢的轉回去了頭，他打量著齊鈺。
齊鈺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似的站著。
他走近了，齊鈺突然後退，害怕的哇哇大叫，蹲在地上，兩手抱著血肉模糊的頭在叫。
“神魂受到了損害，缺少了一部分……”
楊辰沒有想到齊鈺會是成為這樣。
“對，神魂缺少了一部分。”
凌若可走過來，道：“他這個樣，永遠也別想是一名修真者了，正常人都做不了，神魂不全，記憶也就消失，他這麼活著豈不是比死了好？”
楊辰點點頭，“多謝你的提醒。”
“是你太想齊鈺死了，所以，沒有注意觀察。”
凌若可回身對屠九天道：“帶著你曾經的好朋友，咱們上船，返航。”
屠九天也覺得這個情況比較好，總比死了好，就如凌若可道，曾經的好朋友啊。
四人上了船。
屠九天要駕駛船的，楊辰道：“你去看好了齊鈺，萬一他落了水給淹死了，鼎鼎大名的齊家還不得找咱們三個人的麻煩？”
“好，我絕對不會讓掉下大海。”
屠九天坐到了齊鈺的身旁。
齊鈺雙手抱頭，瑟瑟發抖的，他頭上還在流著血。
一般人的話，早死了。
楊辰掌握著船舵，漁船按照來的路線返航。
凌若可來到了楊辰旁邊，她半靠在船沿上，抬頭看著楊辰。
楊辰看了一眼凌若可，“有什麼想的？”
“你到底來自哪裡？”凌若可問道。
然後，凌若可又道：“保龍一族傾盡全力也不能培養出來你，這我確信，因為保龍一族在某些方面的積累真的不如古世家的多。”
“我剛剛加入保龍一族。”楊辰道。
“那麼，來自哪裡？”
凌若可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是自學成才的。”
“自學成才嗎？”
楊辰望著海面，“我有師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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