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大夫,國內這麼稱呼他,在國外也是被這樣稱呼。
這個稱呼有著尊重的味道。
國內外都被尊重的人,無論到哪裡都是被奉為上賓的,何曾有過不愉快發生?
學生被指著,這位華大夫頓時感覺臉面無光了。
對地師話的時候分明就是喝斥了。
同樣的,地師也是身處高位之人,更何況還是一名強大的修真者,今天先被無視這就被喝斥,地師是沒能適應過來的,一時間,愣住了。
沒聽到地師的言語,更加沒有看到地師制止的舉動,華大夫冷哼了一聲,“許墨,咱們走!”
“與一些鄉野之人較什麼勁?”
“鄉野之人,老師形容的很對,沒素質的人就是鄉野!”
許墨到了華大夫身旁,“老師,時候也不多了,咱們要趕往機場了。”
“等等。”
一名老者走了過來,“病人怎麼樣?”
“對啊,病人怎麼樣?”很多人圍攏過來,擋住了華大夫和許墨的去路。
“你們這是幹什麼?”
許墨一瞪眼,“別耽誤了我老師的行程!”
“沒人要耽誤你們的行程,既然看病了,總得結果。”
一位中年軍官道。
華大夫看了看身前這些人,然後,回頭看想了地師,“沒救了,準備後事吧。”
聞言,整個廊道變得極為安靜,接著,有著哭泣的聲音出現了。
很多硬朗的漢哭了,即便沒有哭的,眼睛也是紅紅的。
“呵呵。”
許墨冷笑一聲:“哭哭啼啼的,怎麼上戰場啊,看來家鄉引以為豪的軍事力量也是吹噓的吧。”
在場者都是軍區的,許墨這句話便是對他們極大的侮辱了,加上聽到楚老的噩耗,有一名漢直衝許墨,那樣是要揍人了。
“你幹什麼?還要打人啊?”
許墨有恃無恐的叫著:“我告訴你們啊,我老師享譽海內外,要是在你們這裡出了什麼事,不知道有多少國家要來問責呢。”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不要給華夏舔麻煩。”
“你給我站好了!”在最前面的老者拉住了要打人的漢,他看著華大夫,道:“真的沒辦法了?”
“華大夫,你總得給個法。”地師也過來道。
“人都有一死,你們節哀吧。”
華大夫道:“腦袋之下的生命體徵都是正常的,腦袋裡幾乎是停止了運轉,用腦死亡來形容都不為過,至於什麼病……”
華大夫搖搖頭,“恕我眼拙,還真的看不出來。”
“我老師都看出來的病,你們就不要抱奢望了,準備後事吧。”
許墨道:“你們都讓開了,我和老師要去大不巔國,大不巔國皇室有人在等著我老師呢,耽誤了,你們誰也承受不了責任。”
“真的沒有辦法了?”老者問道。
華大夫閉上了眼睛。
老者深吸了一口氣,“讓開。”
人群讓開了,許墨有些奇怪,剛剛叫喚著的年輕人怎麼沒有話了?他還想要讓他老師治一治不知天高地厚的呢。
因此,許墨回頭看了一眼,正看到楊辰在朝著病房裡面瞅呢,頓時,他就冷笑了,“怎麼著?你還能瞅出個三五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