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驚的嘴巴長的大大的。
“還愣著幹什麼?再不去,鳥就飛走了。”楊辰道。
“哥哥,你真厲害。”
男孩健步如飛的。
很快,男孩回來了,手裡拿著一隻鳥,是黃雀,他驚訝的道:“哥哥,你這麼厲害的啊?這麼遠都能砸中,鳥還沒有受傷。”
罷,男孩用手輕輕的摸著黃雀的腦袋,很是愛惜的模樣。
“你打鳥幹什麼?”楊辰問道。
“我爸養的斑鳩被我弄丟了,他醒來發現鳥籠空空的,我肯定會捱打的。”
男孩道。
“你弄丟了的是斑鳩,這是一隻黃雀。”楊辰道。
“沒事,我爸看不清的,鳥籠有布遮擋著。”
男孩咧嘴笑著:“哥哥,我叫董藝,你叫什麼名字啊?”
“楊辰。”
楊辰回道。
“楊辰哥哥,你來我們鎮上,也是找野人的?”
董藝問道。
“我來找人的,不是找野人。”楊辰道。
“那就好,可千萬不能去找野人啊,野人可兇了,能吃人的。”董藝道。
“鎮上來了很外面的人?”楊辰道。
“是啊,好幾撥了,而且,有一撥人還要進野人嶺呢。”
董藝搖搖頭,“用我爸的話來,他們就是把自己當食物送給野人吃的。”
“你見過野人?”
楊辰看董藝的樣,他笑道。
“我是沒有見過,可,我爸見過啊。”
然後,董藝聲道:“你別對外人啊,我爸不準備讓我往外的,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打我的。”
“你爸經常打你啊?”楊辰問道。
“嗯。”董藝微微低頭,“三天兩頭的打,一點不滿意就打。”
“那你真是可憐了。”
楊辰揉了揉董藝的腦袋,他看到董藝的脖上都留有疤痕,這讓他眉頭微微一皺。
“沒事啦,我都被打習慣了,用我爸的話來我被打皮了,嘿嘿。”
董藝咧著嘴的笑。
“我現在要回家了,要是我爸醒的早,萬一發現鳥籠是空的,那我就完蛋了。”
董藝道。
“咱們一起走。”
路上,楊辰問道:“你爸還真能睡啊,都快中午了。”
“喝醉了唄,反正三天兩頭的喝醉。”董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