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誰了？”
楊辰道。
老皮低沉的一笑，他乜著眼睛，“你害了自己，也害了那個年輕司機。”
“哦？”楊辰來了興致。
“你不該幫年輕司機問強要那一千塊，你知道強是什麼人嗎？在萬安街很是有名氣的，就是一個無賴，我年輕時候也是一個無賴，所以，我特別的清楚，他接下來會怎麼報復。”
著，老皮笑出聲來，他這笑聲要是晚上發出來，能嚇壞了孩和姑娘。
“你沒有阻止啊，一千塊是你提出來的。”楊辰道。
老皮微微一愣，轉而，道：“我做事隨心，那一刻我就是想要強出錢，反正他報復也不敢來我這裡。”
楊辰點了點頭。
“明白了？”老皮道。
“我做事也隨心，而且，我巴不得他來報復我。”楊辰道。
“年輕氣盛，嗯，年輕氣盛。”老皮掂量著手指頭道。
楊辰道：“別扯遠了，你可知道這個藥差點兒害了我全家？”
“你不是好好的和我話呢？”
著，老皮眉頭一皺，“屈哲拿走的？”
“你把屈哲怎麼樣了？”老皮問道。
“他製作了一個弓箭，將毒吐沫在箭上面，那支箭將他的手腕給戳穿了。”楊辰道。
聞言，老皮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不出來，你是一個狠岔。”
“那麼，你今天來我這裡，是要把毒藥弄進我的血液裡？”老皮道。
“本來是來問你為什麼將這麼毒的東西給了屈哲的。”楊辰道。
“我製作的玩意不會隨便送人。”老皮道。
楊辰盯著老皮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桌上面的本上，“這東西你從哪裡得來的？”
老皮的眼睛深深的眯了起來，“你看的懂？”
楊辰沒有答話，而是道：“你的筆開光了嗎？”
聞言，老皮深眯的雙眼猛然睜開，那眼珠瞪的似乎要把楊辰裡裡外外都給看透了。
本上畫的是符籙，製作符籙需要符紙和符筆，而符筆是需要開光的，否則畫出的東西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而所謂的開光……
“你聽誰的？”老皮眼睛不眨的盯著楊辰。
卻不料，楊辰站起了身，大步的離開了。
“你站住！”老皮喊道。
楊辰抬起了手，搖了搖。
老皮沒有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