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又沒有犯錯,憑什麼要被禁足?憑什麼要背《女誡》?”完顏凌月心中不服,突然,她看到白晟睿從外面走了進來,想必也是知道柳雲棲自殺一事趕過來的,立刻跑了過去,抱住白晟睿的手臂,“白晟睿,你評評理,柳雲棲自殺,母親說是我逼迫的。我沒有逼迫柳雲棲,你知道的,我才是受害者,柳雲棲還是我闖進來救了她的。可是母親要罰我禁足,還要讓我背《女誡》。”
白晟睿聽言,點了點頭,對老太妃說道:“母親,此事與完顏凌月無關,是本王責罵了柳雲棲兩句。”
白晟睿責罵柳雲棲?完顏凌月吃了一驚,她一直覺得白晟睿總是護著柳雲棲,沒想到他還有這麼公道的一面?
老太妃並不相信白晟睿的話,臉色不悅,“晟睿,偏袒也要有個限度,這件事我看的明白,你不要再護著她了。”
“母親,本王從來沒有偏袒過誰,只是就事論事。此事始末您並不清楚,就不要插手了。”白晟睿言罷,看向完顏凌月,“完顏凌月,禁足可免,但《女誡》,本王認為你很有必要學一學。”
“我不,我寧願禁足也不要背《女誡》。”完顏凌月寧死不從。
“那就按母親的意思,既禁足也背《女誡》。”
“白晟睿,你混蛋。我又沒犯錯,憑什麼聽你的?”
“因為本王是你的夫君,夫為妻綱,你要聽話。”
看著兩人完全無視眾人地在這裡打著貧嘴,被自己兒子當場拂了面子的老太妃氣得拂袖離去。
老太妃一走,完顏凌月也氣呼呼地走了,再不走,她怕是要被白晟睿氣到夭壽。
回到自己院子,吃了凝香做的糕點,心情剛剛好些,白晟睿便派人送來了一冊《女誡》,摞在一起比桌子上的香爐都高。
完顏凌月氣結,直接把書扔給了凝香,在廚房裡做柴火燒了一鍋香噴噴的白米飯。
用過晚飯之後,完顏凌月剛準備休息,白晟睿就來了。
白晟睿換了一件雪白的常服,墨髮如瀑,遠遠看去,當真是丰神俊逸。可是,再好看的白晟睿,都改變不了完顏凌月鬱悶的心情。
她白了白晟睿一眼,“你來做什麼?”
“說什麼傻話,當然是本王今夜宿在這裡。”白晟睿也未徵得完顏凌月的同意,理所應當地走到內室之中。
完顏凌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驚叫一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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