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王懷仁還有幾分明主之象,若是換了其他三王,不管哪一個,蘇耳估計早就人頭落地,埋葬在哪個不知名的亂墳崗子裡了。
這石碑所放之火,自然不是凡火,剛剛雖有氣罩遮掩,李錦仍是能感受到其噴發而出的熱浪,如此高溫,怕不是能將一座城池瞬間融化。
李錦雖不認得此火為何火,但他卻認得蘇耳使得是什麼術法。
避火神通,修真界流傳下來的種類沒有八千,也有一萬。
但大多數都是隻能避凡火的雞肋貨色,蘇耳能於異火中來去自如,乃是使出了地煞七十二術之一的吐焰。
此法根據修行者造詣不同,能夠吞吐暢遊萬千火焰,據說修至最高者,可視太陽真火,三味真火於無物。
李錦之所以知道的這麼詳細,卻是因為他於魘鑄中,也學會了此法,且還算是頗有幾分造詣。
當然距離那傳說中視太陽真火,三味真火於無物的境界還遠得很,別說是他了,就是對地煞七十二術頗有建樹的猴子,也沒練到那種境界,當年栽在火之一道好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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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兄稍後,且看老弟的手段!”
“李老弟你……”
“放心!”
既然李錦都信心滿滿,燕赤霞自是不好再說什麼,自當日魘鑄之後,李錦身上的氣息變化,燕赤霞當然能夠感受到。
但到底還沒見李錦使過手段,燕赤霞有所擔心,也是正常。
“我來試試!”
李錦一聲大喝,越眾而出,沈太傅等人,皆是驚訝得很。
“這小子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魏吳將軍見此,同著身旁的沈太傅,悄悄傳音吐槽。
“這後輩,雖然行為奸滑了些,但卻頗有幾分本事,多少年了,老夫也沒再遇到能讓老夫汗毛豎起的人,當日客廳一會,這滋味,卻是讓老夫想起了咱們的開朝先帝。
那夜陽白弄出來的這個石碑,名曰辨雄,實則不過就是效仿上界天庭的照妖鏡,能觀人之微弱除,然後內設神通,以應對,初時覺得精巧,看久了也沒什麼。
修士萬千,天靈各異,人算不及,天算且有遺漏,區區一物如何能知?”
“太傅高見,吾不及也!”
沈太傅這麼多年的書,不是白讀的,世間常有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之說,魏吳將軍一聽其所言,便知這老頭,年輕的時候,估計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當然其現在也不是。
李錦走上前去,並沒有和那美少女祭祀太多廢話,徑直入了石碑的三丈範圍之內。
這一次石碑所展現的神通,卻是和先前皆有所不同,沒有那麼多讓人毛骨悚然的害命之物,反倒是開始陽春白雪起來了。
琴音渺渺,笛聲悠悠,仙子漫舞,滿桌珍饈,倘若李錦進了閣樓,那夜陽白的宴會,怕是也不過如此吧?
“主人請飲一杯吧!”
誰能拒絕一位長相秀色可餐,身材玲瓏有致,衣裙如紗,若隱若現的美女仙子敬酒呢?
李錦也是不例外,其藝高人膽大,暗運法訣,笑吟吟接過酒杯,仰頭飲下。
如此這般,一連吃了三杯,其身旁忽有佛號傳出,一時間聲樂不見,佳人無蹤。
“阿彌陀佛!”
“我說慧明和尚,平日裡也沒見你這麼賣力積極,哪一次我有事,都是不叫你不出,今個兒怎麼這般主動?怕不是見不得我好?還是你這大和尚也動了凡心?”
李錦一邊自語一邊將衣袖中的酒水倒在了地上,其漫步走出石碑三丈之外,卻是並沒有著急先行,他和燕赤霞一同前來,哪裡有他一人獨走的道理?
“阿彌陀佛,貧僧是怕施主你回家不好向尊夫人交代,你我現在一體兩相,你受苦,我等又如何好受?”
“嘿嘿!你不說,我不說,夫人哪裡會知曉?大師你是出家人,還是少摻和我們凡俗的男女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