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九皇叔?”容楚寒雙眸驀然猙獰,突然間冷笑一聲:“你說的沒錯,他跟徐太后聯手了!”
母后行巫蠱之術二十年都沒被發現,這次被發現,肯定是因為那次要血做藥引的事情,在容九沉的面前露出了破綻,才讓他抓到了把柄,並把把柄賣給了徐太后。
他一直以為,容九沉他一個將死之人,已經站在了萬人之上的位置,連父皇他都不放在眼裡,對權利跟地位他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可他忘了,容九沉向來是睚眥必報,心狠手辣,只要是得罪了他的人,不弄死他是不會罷休的。
“王爺,你現在一定要沉得住氣,不能讓父皇懷疑到你的身上,保住實力,才能跟容九沉鬥。”顧凝說完,又接著道:“九皇叔也太狠辣了,母后以前待他也不薄,不過是要了他一碗血而已,他卻要取母后的命,要剷除衛國公府,廢了王爺你的左膀右臂。”
容楚寒眼底恨意翻湧,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死死的捏住了拳頭,咬牙切齒的道:“他是衝著本王來的。”
“王爺,你對九皇叔他一向言聽計從,敬仰有加,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你。”顧凝擦了擦眼淚,一副委屈憤怒又無力的樣子。
“為了什麼?”容楚寒突然笑出聲來,笑容淒厲又扭曲:“為了寧菀,他是為了寧菀!”
對。
絕對是這樣!
他那個時候,就查到了寧菀的身上,即使她不承認,可他卻知道,是她,容楚瑜抓走的女人,絕對是他!
容楚瑜之所以會死,是因為他碰了寧菀!
“王爺?”顧凝看他的反應,心裡得意,面上卻是詫異:“怎麼可能?九皇叔不是說菀菀是他的朋友。”
“什麼朋友,古往今來,你聽誰說過男女之間能做朋友的?”容楚寒只覺的心肺都要炸了,因為憤怒,因為恨,也因為瘋狂的嫉妒。
寧菀那個賤人,竟然因為一個活不了多久的殘廢拋棄他,他絕對會讓她悔不當初,讓她跪在他面前懺悔認錯,求著他原諒他!
“王爺,你不要生氣。”顧凝溫聲勸著,溫柔的給他順順氣,接著道:“王爺,其實妾身剛剛眯了會兒,做了一個夢。”
容楚寒看向她。
顧凝湊到他耳邊,跟他耳語:“我夢到邊關爆發大疫,將士死傷無算,十不存一。”
容楚寒眼睛一亮,殘忍的勾起了唇:“你是說,讓容九沉去邊關?”
顧凝道:“既然他對王爺不仁,咱們也不比對他客氣,妾身不過就是看不慣有人謀算陷害王爺你罷了。”
她夢到,容九沉染上了疫病,死在了邊關。
他們既然已經跟容九沉結怨,不能讓他站在他們這邊,幫助支援王爺,就只能除掉他,除掉王爺登上皇位最大的阻礙。
“要是母后沒出事,本王還能上奏父皇,讓他去邊關,可現在……”容楚寒滿懷憤懣的嘆了口氣。
他現在不能涉足朝堂之上的任何事。
“王爺,你放心,這件事妾身會跟父親說,讓父親聯名眾位大人,讓九皇叔他去邊關做監軍。”顧凝看著他,繼續道:“邊關連連告急,這整個大周,能擔任起如此大任的,只有九皇叔。”
再說了,朝堂之上,這幾日一直在討論這件事,很多人都站出來提議,讓容九沉做監軍!
“凝兒,謝謝你。”容楚寒感動的握住了她的手。
到了這個時候,才能真正分清楚誰是對他好,全心全意只為他的人。
“王爺,咱們是夫妻。”顧凝抱住了他,腦袋埋在他的胸前,唇角勾起得逞的微笑來。
她現在是寧王妃,以後是他的皇后,她的位置,她會好好的守護,誰也別想搶走,誰敢威脅她的位置,她就讓誰去死!
寧菀她,是第一個!
第二天一大早。
兩輛馬車分別從攝政王府,寧王府出發,方向都是顧府。
攝政王府的馬車離的稍近,先到達顧府。
寧菀下了馬車,身披著一件紅色斗篷,戴上了大大的帽子,帽簷是一圈白色的長兔毛,遮住了她的臉。
簡蒹葭一早就在門口等著她了,見她下車,忙迎了上去,挽著她的胳膊,一起進了顧府。
兩人剛剛進顧府,寧王府的馬車就到了。
顧凝出了馬車,就看到了那兩個剛剛進了顧家,走了沒多遠的身影,一個是簡蒹葭沒錯,另外一個穿著紅色斗篷的,看身形看走路的姿勢,化成灰她也認得,是寧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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