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菀那臭丫頭就不會哭,怎麼對她都不會哭,她不僅不會哭,她還會不動聲色反過來氣死你,他反正在她面前是沒討到過什麼好。
“三哥,我知道你怪我離開了家。”顧凝見他沒有反應,就哭,斷斷續續的抽噎著:“你怪我也是應當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離開家的,我想去看你們,我天天都想你們,可是現在,我已經身不由己了。”
寧惟慎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哭,等她哭的差不多了,才道:“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就走了。”
顧凝知道他的脾氣,眼看著他要走,兩步追上去,給他塞了一張銀票:“三哥,這錢你拿著,我也給不了你們別的,只求你們能過的好點,我在也能安心一點,不管再苦再難,只要想到你們,我就能撐下去。”
寧惟慎倒是沒拒絕,拿了銀票。
顧凝又哽咽道:“家裡缺錢的話,你隨時過來找我要。”
寧惟慎回頭看著她點了點頭:“知道了。”
說完,毫不留戀的抬腳就走。
顧凝看到他離開,才氣的一腳踹在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死死的捏住了拳頭,很快又放鬆了下來,陰謀得逞的勾唇笑開。
她在怕什麼呢?怕寧菀那個廢物嗎?
寧惟慎就算跟自己不是那麼親,也不會跟寧菀那個禍害精親近的。
她只要等寧菀鬧出事情來,把家裡人給拖下水,在他們深陷絕境,求助無門的時候,她再順勢拉他們一把,他們肯定會對她感恩戴德。
寧惟慎回去的時候,寧菀還沒出來。
秦決繞著圈的走來走去,見他過來,一臉歉疚的嘆了口氣:“我不該讓菀菀過來的。”
“伯爺是個好人,不會為難她的。”寧惟慎不知道是安慰他,還是安慰自己。
不過平西伯向來待人寬厚,是人所盡知的。
屋裡,寧菀已經給平西伯把了脈,之後一臉歉意的道:“伯爺,夫人,我醫術不濟,診斷不出來伯爺的病。”
陸姨娘直接先發制人,在旁邊柔聲對平西伯道:“老爺,這是妾身一個侄女,跟著一個老神醫學過醫,妾身實在是擔憂老爺你的身體,就讓我這侄女過來給瞧瞧,誰知道她醫術這麼不濟,是妾身糊塗啊,回頭妾身會好好教訓她的。”
這是先自罰三杯。
伯爵夫人這邊還沒來得及說話,被她給氣的臉色煞白,這小賤人,就會在老爺面前上眼藥!
平西伯平日裡最寵這個小妾,他又是個為人大度的,握住她的手,虛弱的笑笑:“沒關係,你也是為了我好。”
伯爵夫人看著倆人當著她的面柔情蜜意,恨得牙根癢癢,冷笑一聲:“陸姨娘既然知道,還把她帶來,老爺身子這麼虛弱,還得耗費精力讓她給看病,要是老爺的身子有個萬一,你付得起責任嗎?”
陸姨娘就柔柔弱弱的跪在了地上,委屈嬌弱的小聲呼喚:“老爺。”
平西伯的臉就板了起來:“夫人這是說什麼話呢,看個病而已,這哪天不得請來十個八個大夫。”
寧菀站在一邊,這是見證了活生生的宅鬥啊,陸姨娘這段數,比伯爵夫人高太多了,男人就是喜歡這種柔柔弱弱白蓮花型的。
“老爺。”伯爵夫人心裡悶了一口氣,不能教訓陸姨娘,就把矛頭對準了寧菀:“既然知道自己醫術不好,就乖乖呆在家裡相夫教子,女人家的出來拋頭露面給人看病,你們家裡人都死絕了,沒人管你了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看著陸姨娘,明顯的是指桑罵槐。
不過她這話音剛落,門口管家就過來了,一臉恭敬的道:“伯爺,鎮國公府的祁管家登門拜訪,說要請寧神醫去給小公爺複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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