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答話,而是立即從口袋中夾出一道陰符,催動念力憑空點著給自己開了眼,
其他沒有見過我憑空點著符咒的人,他們都有些乍舌,
我看向越來越近的火焰,在我開了眼的情況下火焰的顏色並沒有顯露出淡藍色和紫色,那麼就只有一個原因,
眼前的那團火焰只是一個普通的火焰!
“錢兄,前面的不是鬼火,而是普通的火焰”
“什麼?”
顯然我這一句話比說是鬼火更有震懾力,
因為這大晚上的山上怎麼會有一個普通的火焰呢?
是人?在這大山上顯然不可能,
是鬼,若是鬼怎麼會看成是普通火焰?
錢燁磊讓我們做好警惕,我拿出精緻匕首看著從山上慢慢飛向我們的火焰,現在似乎能聽到聲音了!
“嗚嗚哇嗚哇,咕嚕咕嚕......”
那聲音怪的很,我從未聽過這般聲音,隨著火團越來越近,
一個人形身影從草叢中跳了出來,我們終於是看清出了他的模樣,
身著樹葉編制的褲子掛在腰間,頭上戴著一頂果醬草圍織的帽子,胸前還有兩片樹葉遮擋,他的手上正拿著一把火把,另一隻手拿著一隻長矛。
“這......是野人?”
說話的是錢燁磊的妹妹錢思瑤,不得不說,經過她那麼一番提醒,一群人越來越覺得眼前的人或許真是一個土著,
只不過在我眼中誰管他是不是土著,像個猴子還差不多。
只見那野人鼓起胸膛雙手拍著肚子“咕嚕咕嚕咕嚕.......”還不時拿起手裡的長矛指手畫腳,翻起了跟斗。
“瓦西瓦西,哇帶泥去嫖,咕嚕爽咕嚕爽”
正當我們納悶眼前的野人想表達什麼的時候,一道陰陽怪氣的純正東北口音傳了出來......
乍一看,除了苟道長還能是誰,
不過似乎還真有用,那野人見到苟道長的話之後也開始回應道“咕嚕咕嚕咕嚕.......”
叫聲雖然都是那麼幾個詞,但是聲調起伏都不同,或許是表達著不同意思,苟道長在眾人面前得瑟地說道“本人不才,剛巧會這一門語言,讓我來跟他說說”
苟道長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噢噢噢,曲項向天歌,咕嚕咕,紅掌撥清波......”
我們聽著這很是熟悉的詞但是卻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哪裡聽過,只聽得野人鼓起嘴巴有些生氣地說道“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我直接走了過去,錢燁磊以為我要幹什麼說道“楊瀟兄弟,你這是”
我回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一把推開了苟道長罵道“食屎啦~”
來到野人的前面,伸出了手臂,
野人剛開始有些害怕見我伸出了手臂,也是慢慢放鬆了警惕,
他也像著我一樣將手伸了出來,我立馬拉過了他的手,對著他的臉連扇了三個巴掌,所有人不禁有些驚呼,
結果我這一下把他的果醬帽都給打掉了,露出了夜晚自帶發光效果的光頭......
“你是誰!”
我對著眼前的野人說道,背後的苟道長扶住了我的肩膀“楊瀟道友,你就算想急著跟野人朋友說話,你也別推開我呀,誒喲我這把老骨頭,野人朋友他都不會說普通話,你跟他講那麼多幹嘛”
野人繼續對著我咕嚕咕嚕地叫著,我搖了搖頭,在地上拿起一根木頭棒子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