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那灰暗一閃一閃且還滋出電花的路燈,
我見到曉彤姐這般我並未過多解釋,沒有繼續逗留在這巷子中“曉彤姐,能不能到那邊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
曉彤姐不明所以,跟著我走出了巷子
這是一個巷子口,而在旁邊就是車站。
我背靠在牆面,曉彤姐出來後疑惑地對著我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自然是不可能直接問她是不是曾經墮過胎,因為這樣的話在一個女生聽來終究感覺是有些羞辱她的意思,
我轉而問道“曉彤姐,你會不會感覺到自己身體時不時會發冷,而且精神近來越來越不振,做什麼事無精打采”
我也知道自己說得特像那啥二百五,尤其是像在街邊賣阿三藥油的,
果不其然,曉彤姐看著我,從她的眼睛裡我彷彿感覺到她此時看的是一隻猴子......
“你要沒什麼事,我還得趕著搭車”
曉彤姐作勢就要走,我匆忙開口道“你的身體!”
我的喊話讓曉彤姐停了下來,她不解地看著我,然後走到我的身前眼睛如秋水般仔細地盯著我的眼睛“難不成你,也想要我的身體?”
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回答,驚愕地看著她,只聽得她繼續說道“可惜,你還不夠資格”
“我就問你一句,有沒有打過胎”
我很生氣,生氣的並非是她說我不夠資格,我開始有些反感,反感這個在一分鐘前我還對她抱有希冀和“親情”的年輕女人。
“唔?”這次輪到她驚愕地看著我,然後哈哈笑了幾聲“有又怎樣,沒有又如何,又管你什麼事情”
我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字緩緩地說道“你墮過三次胎,我可以看到它們三個正在你的肩上”
“啊!你,你胡說什麼啊,神經病!”
“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曉彤姐沒有回頭,繼續往車站的方向走著,我沒有去追只是看著她越來越遠的背影。
我蹲在路邊的管道,從口袋拿出煙盒輕輕晃出一支菸,點著然後叼在嘴上,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喜歡抽這曾經讓我嗆出眼淚的1906。
第二天,我昨晚連夜打車回到了算命館,期間又去找了麗珍,我將從陳院長口中的資訊告訴給了麗珍,讓麗珍有時間幫我調查下研二也就是曉彤姐的作息時間,當然我並未將陳院長女兒墮胎的事情告訴麗珍,包括陳院長。
後天,就是我和錢燁磊約好的時間,
眼下曉彤姐的事情又沒有處理完,此時的我不免顯得有些心煩意亂,
我不時盯著桌面上的手機,不時檢查著自己的揹包,
直到將裡面的物品一一檢查完畢,又是想著自己還有哪些傢伙沒有帶齊,
若非是人情,我又何必去碰這燙手的山芋。
“生活的壓力讓我忘了自己是誰,想做英雄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