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啦,啊,不要……住手啊……哈哈哈……。比?奇?小?說?網?首?發。我受不了了……”我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求饒著,想擺脫他那雙難纏的手。
“那你說,你喝不喝?你敢說不喝的話,我是不會住手的。直到你投降為止。”
哇,你還是不是男人,竟對我用這招,嗚直是氣死我了,好酸,好癢啊,我頂不住了。
“好,我喝我喝……”話一出口,他立即就停下了手。
我趕緊整理一下儀容,怒氣兇兇地瞪了他一眼,逞自坐回凳子上,看著那碗黑乎乎的“墨汁”發呆。
真是太委屈了,到最後我還是要喝下這碗苦得要命的“墨汁”。死大夫,臭大夫,被我知道是哪位庸醫開的藥,我一定把你給閹了,然後再將你壓縮成一個圓圓的球體當籃球打。我右手拍打著他,穿越過面前的種種障礙,最後一個完美的轉身跳躍動作扣籃,耶,入樽了,哈哈哈……
正當我得意洋洋地幻想著……
“咳、咳、咳”該死的鋒輕咳兩聲,示意我趕快喝藥。
喝就喝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在這咳來咳去幹嘛,肺勞呀!
我一鼓作氣,心不甘,情不願地灌下那碗“墨汁”。
“咳咳咳……”我拼命把拍打著胸口,臉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
嗆……嗆……嗆死我了……
“你怎麼樣了,喝那麼急幹嘛,沒這麼大個口,就別一下子灌那麼大碗藥。”鋒緊張地輕拍我的背,嘴裡還不忘教訓著。
我翻了他一個白眼,等氣順過來後……
“這都不是怪你嗎?如果不是你強迫我喝,我怎麼會嗆著。都怪你,都怪你。”
“你還敢狡辨。”
“誰狡辨了。”我不服地回他一句。
“再頂嘴我就罰你給我一個月在房裡面壁思過。”他一下子嚴厲起來。
“你……”我被氣得無法言語。
罰我面壁思過!我有做錯什麼嗎?幹嘛罰我面壁思過?憑什麼!你們這些古人真是太不講理了,我不服。但不服又能怎樣呢?這是古代,不是二十一世紀,這裡沒有法律,男人的地位比女人高得多,何況他是這裡的少主,我現在是寄人籬下,能怎樣,我能怎樣?
我越想越委屈,晶瑩的淚珠滾滾地劃落下來。
“對不起,寧兒。”鋒緊皺著眉頭道歉。
哼,對不起有什麼用,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要警察干嘛!道明寺經典名句)
我把頭撇到一邊去,不看他。
“走。”鋒突然拉起我往外跑。
“喂,你幹嘛?你帶我去哪裡?喂……”
他沒理會我,只是一味地拉著我往前跑,跑出了凌王府,最後停在一片樹林裡。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你帶我來這做什麼”我氣喘虛虛地問。
媽的累死我了,現在的我真是沒用,跑兩步就喘不過氣來了,沒辦法,身體虛弱嘛!
“你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