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今天又告訴他,她的身體還是不行。
可是她卻叫追風來服侍她洗澡,那洗完澡了,兩個人還不出來,在裡面指定是幹好事了麼?
浮白越想越生氣,便悄然由門邊往窗戶邊上挪去。
偷偷往裡面,看他們是不是真的在浴室裡幹了起來。
既想知道內情。又害怕被思思看見責怪。
浮白只能十分小心地藉著窗戶下的牆體好好隱蔽住自己,然後一點一點地往上看冒出頭來,直至露出雙眼,往浴室裡看去。
一眼望去,裡邊的水氣已散的差不多了,目光搜尋到蕭思思,看見她果然已經洗完澡了。
對面的窗戶下有一張大床,浮白看見洗完澡的蕭思思身上裹著一個獸皮毛毯,正躺在床上。
緊靠著床邊有一個原木的木墩,追風坐在那個木墩上,面朝著南面的窗戶,一邊跟蕭思思聊天,一邊在那裡做著什麼。
浮白的聽力與視力那都是絕佳的。
他把耳朵往窗戶那裡一貼,便聽清了兩人說話的內容。
他聽見蕭思思在說話,“追風,有沒有傷得很厲害?
昨天到現在,一直是火辣辣地疼,我都快抓狂了,心裡煩躁得很!”
追風語氣十分歉疚,十分心疼,“思思,確確實實傷得很厲害,就是,就是許多地方磨破了皮,磨得出了血……
思思,都是我不好,我太自私了。
我只顧著自己,怕過不了這一關,會永遠失去你。
是以,不顧一切地想跟你親熱,甚至連傷到你都不管不顧了。
我太瘋狂了太不是東西了。都怨我,都怪我。
我就是個大混蛋,一會兒我給你抹完藥,你起來狠狠揍我一頓,這樣我心裡才能舒服些。”
浮白聽到蕭思思一聲輕嘆,“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事情已然這樣了,我揍你也沒用的。
希望你這藥有些用,不然,我真的會瘋掉的,真是受不了,疼得要命……”
追風聽了蕭思思的話,心裡越發愧疚,“思思,我就是個超級大混蛋,我真的該死,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以後咱們那啥的時候,只要你有一點點不適的感覺,我都會停下來,好不好?”
蕭思思沒作聲,追風只得轉了話頭,一邊給她抹著藥,一邊問,“思思,感覺如何。
有沒有一點點作用,覺得疼痛減輕一些?”
“嗯,好像還真的挺管用的。
一抹上去,便感覺到原來火辣辣的地方馬上變得清清涼涼的,疼痛似乎馬上就消失了。
不過,也不知道磨破的地方,什麼時候能好呢?”
“他們說這個藥效果很快的,可以馬上止疼。
我原來也有些不信,聽你這麼一說,看來是真的。
我當時也不太清楚你這裡是什麼情形,沒想到問那麼多,應該很快的。
我只是聽他們說。傷處只要抹了藥,馬上止疼,不影響修煉的。
不過,這個,情形特殊些……是不是抹了藥,就可以那啥,還真不知道。”
追風在這裡信口開河,說的煞有介事,其實他給蕭思思抹傷口的這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