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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也確實是怕你受苦。
昨日拿的那個是吃的,你不肯吃,我今天又專門打了個抹的。
你現在身體不適,疼得厲害,你不叫我碰你,我能做到不碰你。
浮白能做到,我也能做到。
但是既然已經火辣辣地疼了,肯定是受傷了嘛,藥總還是應該抹的吧,我只給你抹藥,不碰你好不好?”
蕭思思斜了追風一眼,接過追風手中的小竹筒,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是什麼藥啊?
我聞聞有沒有怪味,凡是有怪味的藥,我都不抹的。”
“沒有,沒有,一點怪味都沒有,你拔開蓋子聞聞就知道了。”
蕭思思果然拔開蓋子,湊近竹筒口聞了聞,一股淡淡的清新氣味,悠悠散發了出來,果然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
她聞了半天,也沒有辨別出來是什麼東西,於是問追風,“追風,這是什麼,你從哪裡弄到的?”
“就是個可以塗抹的普通藥,我東問西問,打聽了一圈,借到這麼些。
人家說這個止疼復傷特別好,不需要口服,只需要在傷處塗抹就好,見效非常快。”
追風說到這裡,害怕蕭思思不信,不肯抹,於是又能繼續說,“思思,你也知道。
我們學院修煉那個九害八卦陣,特別容易受傷。
是以,那些修煉的獸人都各有各的五花八門的絕密傷藥。
我求爺爺告奶奶求了一圈,才找到這個的,聽說效果非常之好。
你昨日不肯試吃那個藥,我已吸取了教訓,一不找吃的藥,二不要有怪味的藥。
這個,你雖然沒有說過,我倒是考慮到了。
還好,我多了這麼個心眼,不然的話,又白費勁了。
走,你帶我進去,我幫你抹了試試,若真有效,不就不用那麼火辣辣地疼了麼?”
蕭思思被那火辣辣的疼也確實折磨得有些受不了,聽得追風如此說,反正是外抹的,氣味也蠻清新,便也就收下了。
“行,這藥我先留下。就不用你幫我抹了,我自己就可以。”蕭思思帶了追風一邊透過迷障網,一邊說道。
“哎,思思,你怎麼抹怎麼有我幫你抹方便?還是我來幫你吧。不就抹個藥麼?有啥呢,是不是?”
“還是我自己來吧,浮白也在,多不好意思。”
“他在有什麼關係。咱們又不在他跟前抹。那麼多房間呢,咱們找個他不在的房間裡抹就是了。”
蕭思思想想倒也是,早抹早好,省得受罪。
只是,昨日浮白纏了許久,非得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受了傷,她始終沒有答應他。
這會兒正好他在,要叫他知道了,她讓追風幫她抹藥,說不定又會醋兮兮地酸溜溜地不平衡起來,然後又是各種糾纏了。
想到這裡,蕭思思對追風說,“一會兒上了樓,你什麼也別說,聽我的安排就是。
若是我沒有答應叫你抹,浮白在上面,你也別糾纏。”
“思思,你有這麼怕浮白麼?他這還沒有正式成為你的雄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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