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牽蘿被屋的招數,是她今兒早上修煉時於仙家秘笈中才學到了一些新道術中的一個小招術,不想這會兒竟然在這裡發揮用處,幸虧有這麼個。
不然的話,便也只好用那個荊棘叢生的招術了。
夜玄見她做得如此周密,還做得又是如此得又快又好,心下驚歎,正有許多話要問她,此時卻又顧著與她交配的事,分不出神來。
她既做得如此周密,他就更加放心大膽,索性將她的衣裙解開來。
將她的懷夢草先插在她的髮間,將她身體往上扶了扶,固定在樹身上,將頭埋在她半露半掩的酥胸前一邊陶醉,撫摸揉搓了一陣子。
頂了進去,極力地撞擊起來。
昨晚雖然做得久,但鬼使神差一般,老是那個舒緩的節奏,怎麼都快不起來。
這會兒,他只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一味快速連環撞擊。
蕭思思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如此暴力,有一陣子甚至懷疑夜玄是不是被白陽附體了。
那速度頻率很是驚人。
導致她身體的反應甚是激烈,很想尖叫。
卻又因是在外邊,雖然結了屏障又設了迷障,還是不敢放肆。
只是咬牙忍著,直到他狠狠地發洩了好幾波,才告一段落。
結束之後,夜玄把軟如綿的蕭思思抱在懷中,坐在地上,靠在身後的樹幹上,雙目對視,目光糾纏,柔聲輕問,“思思,你感覺如何,快樂不?”
蕭思思面色酡紅,羞澀地垂下眼瞼,不作聲,只是點點頭。
“嘿嘿,只要一說起這些事來,你準害羞。”
但是她越害羞,他便越想逗她,附在她耳邊又低聲耳語,“思思,犬句首領,真是個刻薄的獸人。
我知道他是為我把你帶走的事,生我的氣,我昨日去看他。
他竟然極盡苛薄地侮辱於我,我若不是看在他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的份上,我差點沒忍住要揍他一頓。你猜他說什麼來著?”
“準沒有什麼好話就是了唄……”
蕭思思想像得出來,犬句有多憤怒,定然是什麼難聽說什麼,什麼能戳夜玄的心窩子說什麼了,她於是安慰他道。
“夜玄,讓你為了我受委曲了,其實你不必去赤果山的。
隨他愛怎麼樣,你只不去招惹他,他能有什麼辦法?”
“不不!思思!我沒有覺得受委曲,就算受點委曲也不算什麼的。
你說犬句從前天天把你摟在懷裡疼。
現在把你摟在懷裡的換成了我,他能不氣憤麼,他能不說些刻薄的話發洩一下麼?
都沒有什麼的。只是他昨天說我那玩意兒不行,他說我若是先擁有你,或許還好說,在他和黑九之後才擁有了你,那我便沒法滿足你了。
說我舌頭好,只能拿舌頭滿足你,你說他是不是壞啊?
思思,你最有發言權了,你說說看,我那玩意兒能不能滿足你?”
運動剛剛結束沒多久,激情尚未褪盡,蕭思思面上仍然還是滿面潮紅,這會兒叫夜玄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