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快給我解了吧,我真的沒想把你怎麼樣。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蕭思思走近,輕輕踹了白陽一腳,被捆成粽子的白陽哪裡還站得住,早應腳而倒。
一下子,面朝下,背朝上,摔了個狗吃屎狀。
蕭思思半蹲下來,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將他一推,推得他翻了個個兒,背朝下,面朝上。
蕭思思朝著他的臉上輕輕吹了兩下,將他剛剛摔倒在地時,面挨地沾上的塵泥碎屑吹了吹,輕聲笑言道,“你對天發什麼誓?
誰稀罕你發的誓啊?你成天滿口謊言,發再多誓有什麼用?”
白陽雖被她一腳踹在地,但她靠近來時,那幽幽清香襲人的體香,以及她輕言軟語的溫柔,還是把他迷得三魂不守舍,魄飛天外。
他心裡想著:思思對我這麼溫柔,總還是有些情份在的吧?
於是,他也笑的越發溫柔起來。
蕭思思卻轉眼收了笑,冷冷淡淡地說,“白陽,你上次騷擾我。
我把你捆了起來,後來一念之仁,我又放了你!饒了你的小命。
總以為你會長點記性。汲取些教訓。現下看來,完全沒有用。
你一再偷偷跟蹤我,多次企圖對我下手。看來是死性不改了。
這樣吧。我也懶得對你下手!我怕你髒了我的手。
那什麼,犬句他昨日正好來了。他一直在找你,想跟你聊聊。
他覺得你欠了他的,他想找你討要回來,我還幾次勸他不必跟你計較。
可是,眼下看來。我幾次勸他純屬多此一舉。
現下,我決意將你送給他,看他想怎麼處置你,隨著他去。”
“別!別!思思,求你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暗暗追蹤你了。求你放過我。你要把我交給犬句,犬句一定會弄死我。與其叫他弄死我。
不如你弄死我好了。我寧願死在你的手下。”
蕭思思微微笑,笑得柔媚,“白陽,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你既然如此怕,為什麼不能老實點?
你要早知道怕。早些老實點。
不就沒這事了麼。你就是記吃不記打!我要是非要把你交給犬句呢?”
“思思……你可不能這樣啊。
你可以不喜歡我,可是我喜歡你總也不能算是錯兒吧,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亦有之。這又不是什麼罪。
你不能因為我喜歡你便叫我死!
更何況,你也知道,我跟犬句遠日無仇,近日無怨的,就算偷過他幾次赤果,他也不致如此恨得想我死吧?
我得罪他完全是因為你。
為了幫你逃離赤果山,我應你所求向犬句噴了仙氣,令他筋酥骨軟,百日不能動彈!
他這才恨下我。必於置我於死地而後快。你若把我交給他,他處死我。
那你想想,你自己成了什麼人?利用完我就想滅我口?你有這麼狠毒麼?”
“呵呵,白陽。犬句想滅了你,並不是因為你噴了他濁氣!
他是恨你事前事後對他的戲弄侮辱與挑釁,想來,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