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句柔聲輕問,“思思,你舒服了沒有?”
蕭思思抬手掩住自己的眼,不作聲。
犬句翻身半趴起身來,一手繼續輕重有致地摁揉著,一邊低下頭去親吻著她的粉嫩柔唇,吻著問著。
“思思,你說話啊,到底舒服了沒有,你要是沒舒服了。
我還要繼續服侍你。”
蕭思思低吟道,“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我這半天被你折騰得累死了。
我想睡一會兒,你給我把嘴閉上。”
“哦哦,那你睡。我不說話就是了。”
犬句再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吮吻著蕭思思,從唇上漸漸往下。
順著雪白的頸項,然後轉移到酥胸之上,然後一路往下,一處都不肯放過,親吻吮吸不止。
蕭思思只覺渾身酥麻亂竄,哪裡睡得著,身體不由地都輕輕戰慄起來。
犬句見她抖顫不止,也不敢太持久了,說歸說,他也怕她真的暈死過去,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他豈不得後悔死?
他換了個地方,輕輕分開她柔軟的唇瓣,舌尖在她靈舌花蕊上舔舐吻吮不止,給她催眠。
蕭思思可能真的是累了,竟然真的被他催了眠。
只不過,那怕是睡著之後,身體仍然會不經意地一陣顫慄,唇間不時一陣輕吟。
蕭思思小睡一會兒,醒來時,犬句仍在唇間吮吸不止。
一陣愛憐不由地湧上心頭,不由偎進他懷中,藤蔓一般纏繞在身上,含情脈脈地,柔聲含情低語,“犬句,好了,你有完沒完啊。”
犬句見她突然如此纏綿溫柔起來,也情動於衷,咬著她的耳垂,暖昧低語。
“思思,你突然這樣溫柔,我真有些受寵若驚,不適應呢。
你還是火辣辣地潑辣些我比較適應。思思,你喜歡麼?”
蕭思思雙眼一瞪,厲聲斥道,“好了。別說這些廢話。
折騰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停下來了,外邊也聽不到有什麼動靜了。
你倒是出去看看,看看他們倆是不是已經兩敗俱傷了?
怎麼樣,我這樣火辣辣你是不是特別舒服?”
“嘿嘿,就是這個味兒。不過,兩相一對比,我又覺得,你溫柔我更喜歡。”
“剛剛說喜歡火辣,我就火辣了一下下。你又轉身了?行了。別廢話了,快去看看。”
犬句慵懶地伸伸腰,打了個哈欠,一點也不著急地,慢條斯理地說,“思思,不用去看。
他們也就互相發洩了一下,早打完了。
我那會兒跟你親熱時,那倆兔崽子還在外面偷看呢。
小傷小痛固然免不了,兩敗俱傷卻不至於,不然那兒還有力氣偷看是不是,早到那裡去挺屍去了。
他們也不傻,他們豈不明白,他倆互相打得傷殘了,便沒法跟你親熱了。
就像你那會說的,他們鷸蚌相爭本尊漁翁得利,他們才不肯呢。”
“什麼?!他們竟然偷看?
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早說?!”
蕭思思皺皺眉,望向門邊,故作不悅地說。
只是門邊那裡並沒有什麼人影,窗戶那裡不太可能,窗戶那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他們沒法在那裡看的。
“什麼時候來的,我都沒注意,我一直忙著服侍你,比較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