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聽出這感覺。
他幾乎疑心自己是聽錯了。
他看向蕭思思,仔細觀察她的神情,果然那神情中也透著一股凜然不可犯的威嚴。
這是之前的蕭思思從來沒有過的,也是他從來不曾感覺到的。
白陽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思思,我的白陽,怎麼,你不認識我了?
你為何這個樣子對我?難道你如今跟犬句和好了,便要怪我之前向犬句噴仙氣了?
你可不能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啊。
犬句可是你讓我噴的,我才噴的。
你要沒教我噴,犬句這尊瘟神,我一般輕易不願意得罪他的……”
白陽說著,又開始邁步往前走,蕭思思卻再度喝住他,“站住!我叫你站住!”
白陽見蕭思思的面色越發冷厲起來,他心裡也有些犯怵。
雖然想著眼前只有她一個人在,她應該不能把他怎麼樣。
可是她今日這個樣子確實令他有不敢輕犯的感覺,他笑嘻嘻地站住。
“思思,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嫌我來得遲了,生我的氣?”
蕭思思冷笑一聲,“白陽,你想多了!我想問你一個事兒,請你說實話!”
“別說一個事,十個事也行。你問吧?!”
蕭思思冷若冰霜,“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真實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這個,我之前不是都跟你說過了麼?!
我跟你說了那麼多,你是不明白,還是全忘了?!”
白陽心下一顫,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