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都不願意多喘一口,然後黑九卻精神健旺,性致勃勃,目光灼灼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就等著她作好準備,他馬上撲上來。
蕭思思一看他的眼神,就感覺頭皮發憷,她側臥在竹榻上,輕聲跟黑九商量,“黑九,這半天洗浴,你已經把我折騰的夠嗆,今晚咱們就算了吧,讓我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醒來,咱們再進行,你看如何?”
“夫,夫人,你那會兒已答應我說今天晚上可以,我一直處在興奮中,就等著這一刻了,我幾乎是這一整天都在盼著這一刻,我,我是真的憋不住了,請夫人開恩”
“我這身體,你也知道的,自大病之後,幾乎還沒有好好歇息過一天,我實在是熬不住啊。你那會兒還說不能中途叫你停下來,但你也經歷過那種情形,不叫你停住,我可能很快就沒命了呀。”
“夫人,你昨天不是早早就歇下了麼,今天已是到快正午才起來的,應該是歇息得還不錯吧?”
“昨晚啊?昨晚”蕭思思卡住了,臉不由地紅了,得撒謊吧,不想撒謊,得說實話吧,也說不出來。
黑九看她突然面色飛紅,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跟昨日說起小雪狗吃奶那件時的神情特別相似,便不由地問,“夫人,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沒有對我說實話?那個小雪狗,它又來了是不是?”
蕭思思已是面紅耳赤,見瞞不住,只得點點頭,“是的,它又來了。”
“它什麼時候來的?”
“我也說不準太確切的時分,大約就是子夜以後吧。”
黑九怒道,“這小雜種還狡猾,專挑人不知鬼不覺大家睡覺最深的時候來,你知道麼,那些到赤果山盜赤果的就專門喜歡在這個時分來,因為這個時分大家巡了半夜,都累了,容易放鬆戒備入睡,早早入睡的,這個時分已是睡的最熟的。之前它每次來,是不是也是這個點?”
“之前我不知道。我記得我昨天似乎給你說過了吧?我只是在清晨醒來的時候它在我身邊,一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到,不過,從昨夜它來的時分來看,或者一直是那個點,我沒有問它。
“它又來吃奶了?”黑九說這句話的時候,迅速地往她高聳的酥胸哪裡瞄了一眼。
蕭思思只覺面上又紅又燙,彷彿偷東西被人當場捉住的賊一般,不由地微微低了頭。
“夫人,我一直在樓下值守,你為什麼不叫我?”
蕭思思低頭不語,過了好半天,才低語道,“黑九,你是雄性,有些事你可能不明白,那種情形下我怎麼敢叫你,萬一它狗急跳牆,你是不是來得及趕上來,再說了,大半夜的,靜悄悄的,還會驚動其他獸人,若是大家一起跑上來,我一付狼狽樣,豈不難堪?”
“它就只是吃了個奶,沒有發生我跟你說過的其他情形?”
“發生了。”
“是怎麼回事?!它有人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