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輕輕地哼了起來,“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我終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哪裡會有風,就飛多遠吧……”
一直默默跟在蕭思思身後的犬句,幾次試圖重新把蕭思思重新攬回懷中抱著她走,或者能夠像以前一樣,揹著她走,但都被蕭思思用沉默的堅持拒絕了。
他的心感覺到越來越惶恐,他從來沒有感覺到蕭思思離他是如此之遠,遠到即使她就在他身邊,他仍然感覺到她遠在天涯。即使他剛剛把她帶到赤果山的時候,他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當她對他沒有了依賴,沒有了依戀,當她有困難不再想著他,也不再需要他,也就意味著,他對於她而言,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也就意味,她隨時可以離開他。
至於交歡這件事,雖然他帶給了她歡樂,但從她高峰頂上說的那番來看,她並不依戀也不依賴那些,而且,在這件事上,他自問,她帶給他的歡樂遠比他帶給她的要多出許多,是他在深深地迷戀依戀她的甜美與柔軟,她對他並沒有同等的迷戀。
也是啊,在這個獸世大陸,以她的嬌柔甜蜜,出塵之美,別說是她招招手眨眨眼,她便是冷著臉拒絕,也仍不知道有多少雄性會前赴後繼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他能給她的別的雄性一樣能給,可是她能給他的別的雌性卻給不了,他身為情場浪子,可以說嚐遍獸陸大陸多少所謂美色,他最清楚,失去蕭思思對他來說意味失去了什麼。失去了她,意味著他從此再也無法嚐到歡愛的甜美滋味。這對於一生熱衷於此的犬句,無疑比要了他的命,還讓他難過。
他跟在蕭思思身後,走著想著,想著走著,突然就腳下一軟,跌倒在地。脫口就哎喲了一聲。
正在前邊邊走邊唱的蕭思思,聽到了他的叫喚,收住腳步,回頭一看,見犬句竟然跌倒在地,心下訝然,他身強力壯的一猛男,御風而行同走路一樣熟悉,比起她來,簡直強過不止百倍,他竟然跌倒在地,豈不是太奇怪了。
犬句跌倒在地,滿心沮喪,卻也不急著起來,坐在那裡愣愣地發呆。
蕭思思以為他摔疼了,一時起不來,忙跑過來俯下腰身關心地問,“犬句,摔到哪裡了?摔得很厲害麼?疼不疼?”
犬句見蕭思思一臉關切,又開心起來,忙搖頭,“沒有摔到哪裡。一點都不疼。”
“哦,沒有就好,走的好好的,怎麼會摔倒呢?要小心些。既然不疼,那就起來接著走吧。”
蕭思思直起腰身,伸出手來,要拉犬句站起來繼續趕路。
犬句一手撐在地上,一手握住蕭思思伸過來的手,正準備往起站,大掌觸到蕭思思綿軟無骨的小手後,身體一顫,某處迅速地僵硬了起來,心念突變,握住她的小手突然將她往懷裡一拉,翻轉身體便將蕭思思壓在了身下。
這個動作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