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不必為我費任何心事。”蕭思思不想折騰,她覺得心累。
“這不算什麼,無非就是再建一個行宮而已。我日日翱翔長空,想找一個暖和的適合你待的地方太容易了,一點不需要費什麼心事,舉手之勞而已。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願意待在我身邊,那怕你永遠不會同我交配,我都認了。”
“夜玄,你不必對我這麼好的。我真的離不開犬句。”
“你不是記恨他麼?有什麼離不開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種習慣性的依戀吧?”
“習慣性依戀是不是就是在一個獸人跟前待的時光長一點了,便覺得不想離開了?”
“大概是吧。”
“那這些並不難辦,在我這裡一樣可以做到。你可以長長久久地待在我身邊,長長久久地依戀我,我願意生命中的每一寸光陰裡都有你的依戀。永不厭倦。”
“哎呀,不是那樣簡單的事。”
“那你說出來。只要你能說出來,我就能做得到!我聽說你想讓犬句滅了yin色二魔獸。犬句不願意做,是不是?只要你答應永遠留在我身邊,這件事交由我來做,好不好?”
“不好!”
“怎麼?思思,你是不是覺得,我不配替你做這件事?”
“不是的。”蕭思思看住夜玄的眼睛,她看到了他眼中流露的深情與執拗,她伸手輕輕撫著他的手背,柔聲低語。
“我當時跟犬句說這話之時,只不過是一時氣憤之語。
我並不想看到犬句或者是你白白去送命,或者同歸於盡也不可以。
若是你願意去做這件事,我也並不反對,但是你敢拍著胸脯說,你和你的部下能夠毫髮無損地回來麼?”
“思思,你這便有些刁難我了,掃除惡魔,那裡有毫髮無損這件事?我只能答應你,儘量留著性命回來見你。”
“那眼下就先不要提這件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
你若冒冒失失的去了,因此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會比犬句的謹慎更讓我生氣。
犬句並不是沒有跟那兩個魔獸鬥,他加上赤果山的天狗獸人還有仙家派遣來的天兵天將,也只勉強鬥個平手。
最後還被人家輕輕鬆鬆就給逃掉了。這還是在赤果山打鬥。
你要跟人家鬥,是不是得去到魔獸領地?你在魔窟裡,在人家的地盤上老窩裡跟人家鬥,你有勝算麼?”
“有沒有勝算,做了才知道。我願意為你的心願拼一把。”
“我不要。雖然我不能答應你留在你身邊,可是我卻希望你好好的,沒有勝算的事,不要輕易做,有了勝算的事要小心做。”
“思思,為什麼?是不是你心裡也有些喜歡我,是以替我擔心?”
清晨的陽光透過樹林照過來,把兩人籠罩在清澈的光影裡,在明媚的陽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出,夜玄的目光裡面有著濃濃的令人不忍拒絕的期待。
蕭思思目光迷離,輕聲細語,“不管你與我之間有一種什麼樣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