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思仍在忙著找蟲子吹蟲子,頭也不回地問,“你給我找了什麼事做?”
犬句伸手輕輕一扳,玩得正入迷的蕭思思便被他扳了個仰面朝天,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結結實實把壓在了身下,摁在她酥軟的胸脯上用力的按揉起來,輕聲笑道,“這個地方挺不錯,你反正很閒,不如咱們在這裡交歡一次吧。”
“啊?!什麼?!犬句,你瘋了,這可不行。”蕭思思忙用力推犬句下去,試圖坐起身來。犬句哪裡容得她掙脫,一手揉她的胸,一手探進她的衣裙,一下子找到她的軟肋,立即按住快帶撫摸,蕭思思便馬上軟成一團,動彈不得。
蕭思思見犬句三下兩下,輕而易舉便可控制自己,自己絲毫沒有反抗之力,不禁又氣又急,先前自己是身體癱著,無力反抗,如今自己的身體已恢復得大體差不多了,為何他只要一出手,自己還是毫無還手之力,甚至渴望他給予更多?
想到這裡,她很是洩氣,有些破罐破摔,索性也不再反抗,反正也反抗不了。就由著他予取予求。隨著他帶給她的那些強烈的悸動,放肆地甚至帶著些發洩地故意地高聲叫嚷。
犬句也是瘋狂,見她不反抗,也知道她無力反抗,便就一次又一次地要她,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高潮。
折騰了好半天,直到夕陽已染紅了半邊天,這才收工,抱著軟成一癱爛泥的蕭思思,躺在草鋪上,讓她睡在自己的身體上,滿足的問,“思思,舒服麼?”
“嗯,舒服。”
“你快樂麼?”
“快樂。”
“天天這樣,你願意麼?”
“願意。”
“天哪。這麼溫順?”犬句好生訝異,半探起身來,雙手捧起蕭思思貼在他胸膛上的小臉,“我瞧瞧,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怎麼如此乖巧?”
蕭思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瞼,賭氣地說,“我反正已犯在你手裡,又惹不起你,那就隨便你了。你不是正想要這樣的答案麼。給你就是了。你滿意就好。我無所謂。反正也沒人在乎我,也沒人在乎我的話,更沒人在乎我想什麼。”
“瞧瞧,瞧瞧,這是怎麼說的?”犬句捧著她的小臉,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讓她又貼著自己的胸膛躺下,自己也再次仰面朝天躺下,望著夕陽染紅的天空說,“思思,你說說看,自從你來到赤果山,我對你好不好?”
“好,好得很。”
“只要你願情願意地痛痛快快地跟我交歡,我什麼都願意滿足你,什麼都不用你做,我天天把你頂在頭上都可以,總之只要你願意讓我同你交歡,我願意為你做一切,我就這麼一點點可憐的卑微的願望,你都不能讓我滿足麼?”
“你還委曲呢?你不管白天黑夜,不管屋內草叢。你只要想了,隨時隨地便要那啥,你還想咋地?還怪我不能滿足你?我還要怎麼著滿足你。日日夜夜被你壓在身下都不要起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