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十分珍惜,珍惜他帶給她的這種感覺,可是她並不知道他是誰,她希望穿著這件衣裙,等著他來認自己。
可是這個混蛋色魔竟然拿走了她的這件衣裙。她頓時便覺得,這比摘掉她的心還讓她感覺難受。
焦急萬分的蕭思思便不管不顧地大叫大嚷起來,“犬句,你快過來,捉住色魔那個混蛋,他把我的衣裙搶走了,嗚嗚……”
後來,心痛讓她再也忍不住地放聲大哭起來。
犬句遠遠聽見她的哭聲,流星一般奔至眼前,將手中的皂泥放在池旁,將腰間的獸皮裙一扯,急急跳到池子裡,將蕭思思攬在懷中,急急地問。
“思思,怎麼了?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
“色魔。”
“啊?!”犬句大吃一驚,忙鬆開懷中的蕭思思細細檢視,一邊看一邊焦急地問道,“那雜種來過這裡了?他,他把你怎麼了?他強行跟你交配了?”
一邊說著,一邊竟然要抬起蕭思思的腿檢視。
蕭思思一把推開犬句的手,哭得更厲害了,簡直是上氣不接下氣,“你討厭死了,你幹什麼呀,他,他把我的衣裙小軟靴搶走了!”
“就,就這?!”
蕭思思淚眼汪汪地盯住犬句,“這難道還不夠麼?你還想他怎麼樣?”
“衣裙小軟靴搶走了,咱們還可以再做,你又何必傷心成這樣?他要是傷到你,那才是最讓我害怕的。”
“可是,我就要我那件衣裙小軟靴,來到這裡,一直都是裹著個衣不蔽體的獸皮裙。
走到哪裡都是招惹一堆令人生厭的目光,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件像樣的衣裙,卻又被那惡魔搶走了,我能不傷心麼?”
“好好,我知道了,你別哭了。明天,會有仙家使者來採赤果的,我跟侍者說一聲,保證給你做一身像樣的衣裙和一雙美美的小軟靴,同你丟的那件一樣好看。”
“那不一樣。我就要那件。你快給我去奪回來。
誰讓你今日前晌他來時不把他殺死的?你要早點殺死他,不就沒這事了麼?
都怪你,都怪你,你快去給我把衣裙找回來。”
蕭思思哭哭啼啼,不依不饒,發嗔發痴。
“乖,聽話,不鬧了哈。
那雜種現下雖然跑了,可是他躲在哪裡了,你知道麼?不知道吧?
我這裡丟下你一個人,再去找他捉他,咱在明,他在暗,萬一他再從哪裡鑽出來要傷你,怎麼辦?
我能放心麼?
還有,不管你多麼珍愛那件衣裙,他那雜種搶去又抓又揉的,不定弄髒成什麼樣子了呢。
拿回來,你還穿不穿?穿吧,瘮得慌。
不穿吧,放在那裡,一看見,就想衣裙曾被他髒兮兮的魔爪抓過,你說難受不難受?
索性就丟開手算了。”
蕭思思聽了犬句的話,想想也是這個理兒。可是她仍是咽不下這口氣。
“你膽小不敢去,便說你不敢去,偏要找出一堆說辭,為自己開脫。
我便是拿回來燒了,也不想我穿過的衣裙落在色魔手中,便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