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了自己的男性――接納了自己的艾米爾就這樣失去了,對此蕾利亞從心底哭喊出來。
滴落的眼淚沒有停下。
右手寄宿的紋章,彷佛就是艾米爾為了蕾利亞準備的最後禮物。
「蕾利亞大人,怎麼了嗎?」
「為什麼啊。為什麼死掉了啊,艾米爾!」
明明自己渴望的東西已經得到手中了,卻因為自己的錯而失去,蕾利亞察覺了這件事。
而且,那是永遠無法再次得到的了。
◇
艾茵荷的船內。
來到戴上手銬的賽爾吉房間來的,是脫下假面的尤里烏斯。
賽爾吉對尤里烏斯懇求著。
「幫我叫里昂來。我想謝罪」
尤里烏斯在賽爾吉的前坐上椅子,呈現出俯視著坐在地上的賽爾吉的形式。
「沒有這個必要。你的物件就是我」
「不是你啊叫那傢伙過來啊。拜託!――不可以殺掉老爸。錯的是我。所以,讓我跟那傢伙說話啊!」
對著膝蓋著地多次的低頭――土下座的賽爾吉,尤里烏斯淡淡的應付著。
「――巴爾特費爾德可是在生氣呢」
「所以啊,想好好道歉啦!」
「不是這樣。已經不是謝罪的問題了。對那傢伙我們也是給他添了很多麻煩,但是憤怒到這種程度還是第一次看到。老實說沒想到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不過,只要看看你們的話,他大概是對的哪」
「我不管會怎樣都沒差的。但是,這個國家的人們是無關的吧」
聽著那個言詞,尤里烏斯也邊傻眼著想到――。
我也沒辦法說別人哪)
「這個國家的現狀,以及這之後的事都是你們該揹負的責任了。不要推到巴爾特費爾德身上。那傢伙可是一直忍耐到極限了。把那傢伙逼迫成這樣的是你們啊」
賽爾吉露出絕望的表情之後,尤里烏斯開始談起關於今後的事情。
「對陷入混亂的你們來說,處理聖樹釋放的魔物或是復興會很艱難吧。我們會代為應對」
「要給予救助嗎?」
「對共和國的人民,哪。而且是最低限度的。畢竟也不是自國的國民,不可能一直照料到最後」
這也就是說,只靠這樣是挽救不了的意思。
也是在說國家的危機就自己想方設法處理吧。
賽爾吉再次拜託了尤里烏斯。
「一次就好。讓我跟那傢伙說話」
尤里烏斯閉上眼睛。
「靠我的話無法讓你接受嗎?――我會跟巴爾特費爾德說說看,但是不要期待哪」
聽到這句話,賽爾吉向尤里烏斯道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