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我們有要緊事和你娘說,關於字據的事兒,你也知道下午時我們把銀子都還給你娘了,但我們拿走的卻不是字據,我們也是剛發現不對所以過來,讓你娘把字據拿出來就行。”
趙桂蘭的話得到其他人認同,都認為這件事很簡單,只要把字據拿出來就好,犯不著費口舌。
但是眾人見到沈寧卿的表情時,都感到不理解。
此時的沈寧卿面無表情,眼底卻浮現著失落與傷痛,她也不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沈成山和趙桂蘭。
剛巧張翠英從正房出來:“月蘭怎麼暈倒了?寧卿,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張翠英是自亂正腳,最初她以為劉月蘭是裝病不出來,進門後才發現劉月蘭是真的昏迷不醒,原本計劃要和她說清楚,所以這會兒有些蒙,也是趁機告訴沈成山計劃有變。
沈成山接收到訊息快速思索,原本想直接和劉月蘭談,按照對劉玉蘭的瞭解基本上沒問題,可現在不得不改變計劃。
安靜中,沈寧卿看著張翠英在身前走過到沈成山附近,眼角餘光掃過見到村正和其他村民趕過來,知道現在時機正好。
“祖母,伯父,伯母,我知道一直以來你們都不喜歡我和我娘,認為我們是喪門星,賠錢貨,其實我很清楚,所以我們搬出來,爭取自己過自己的日子,不在打擾你們,可我沒想到,儘管如此你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和我娘……”
沈寧卿低聲說了,聲淚俱下。
除了沈家人之外,其他人皆是目瞪口呆,腦子中的思緒都亂了,因為這和他們想象中完全不同。
張翠英最先反應過來,面色陰沉:“寧卿,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我再問你娘為何不舒服,可有請了大夫來診治。”她在盡力挽回局面。
不過沈寧卿走出庭院,絲毫不給她面子“祖母,我娘為何生病難道您不知道嗎?”
“沈寧卿,你怎麼一直胡說八道?你娘中午還好好地,回來之後才不舒服我怎麼能知道?”張翠英厲聲反駁,忘了自己的身份。
聽到她連名帶姓的喊,沈寧卿眨了眨眼睛落下淚來:“祖母,中午咱們的確好好地,一家人其樂融融,我娘也高興的合不攏嘴,但後來呢?她原本滴酒不沾在您和我大伯母的勸酒下喝了近一斤的米酒,最後醉的不省人事,我勸說無果想帶她回家睡休息,結果您和大伯母又讓我幫忙去鎮裡賣白麵,等我回來後我娘已經昏迷不醒,我倒是想問問您,在我走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此言一出,眾人皆安靜,包括沈成山和趙桂蘭都忘了應該說些什麼。
不過張翠英明顯反映很快,面對質問不慌不忙道:“你這丫頭,祖母還能害你娘不成?自然是送她回來,又把銀子還給她,當時她還好好地把字據給了我,隨後我就回去了。”
說完她又快速補充道:“回去後我忙著幹活也沒在意,前不久才看了眼字據發現不對所以過來想要拿真正的字據。”
沈寧卿目光悲切,泛著淚光:“祖母,您說您來時我娘好好地,為何等我回來後她就昏迷不醒了?若是不信您可以問村正伯伯,當時他也在,還被嚇到。”
聽到她這番話人群中的村正立刻會意,緩步往前走沉聲道:“沒錯,寧卿回家時我剛好見到跟著她一起回來的,當時就見到月蘭躺在炕上昏迷不醒,我一時著急還想去找大夫,後來想到寧卿就能治病,她說是急火攻心後才放下心。”
沒想到村正會開口證明,沈家人同時心驚,其他人則是越發不解,疑慮加深。
見狀沈寧卿音高提調,語氣沉重:“祖母,我娘是急火攻心導致昏迷不醒,對此我倒想問一問,您說把銀子雙倍歸還,那銀子在何處?為何我娘突然暈倒,家中又無一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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