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省省賽的金獎又算什麼,你們s省這幾年的學生可都不怎麼樣,這國賽的金獎還不是被我們b大附中的給包攬了,今年也不外如是吧。”
“一個九歲的小丫頭片子再加上一個才十二歲的乳臭未乾的小毛頭子,你們翰林還自以為是百年名校,這把寶壓在這倆小孩子身上是不是押錯了?”
一個b大附中的老師語氣中滿是不屑。
b大是華夏的頂尖高校,才世界上都是數得著的,附中自然也是地位極高的,翰林不過是個地方學校,有什麼資格和他們相提並論?
“哎哎,林老師,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你知道這倆孩子的來歷嗎?”
另外一個來自s省的老師立馬也不服氣了,但是面色淡定,甚至帶了一絲絲的調笑。
那位姓林的b大附中的老師心裡有點不好的預感,但是強裝著從容,問:“兩個小孩子還有什麼來歷?”
“那當然了,這個女孩子叫田芳菲,她的老師是風林大師,而這個男孩子就更了不得了,他就是風林大師的嫡孫兒,也就是說你剛剛得罪的可是風林大師。”
“你覺得小小的一個國賽而已,能入得了風林大師的眼嗎?”
s省派來的監考的老師不少,一時間都沸騰了,士氣大漲。
風林大師是什麼人,那是華夏的股神,金融界的傳說,數學界的先驅,誰敢在這個方面質疑他那就是白活了。
然後,b大附中的老師都覺得丟人了,紛紛都散了,各自去了各自的考場。
鈴聲一響,芳菲沒有動筆,只是看看整張試卷上的題目。
沒瞧到熟悉的,眼裡到多了幾分的趣味。
這國賽的題倒是有幾分意思了,連與之前試卷都沒有同一型別的題。
她是徹底興奮了。
她覺得她骨子裡就是有這種解題的興奮感的,喜歡怪題偏題,不喜歡循規蹈矩的做題。
手裡的草稿紙被她用了個遍,試卷也早就做完了。
又嘗試著用各種方式解題,她的眼神越來越亮,讓監考老師都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看過去。
他不是s省的老師,但是之前拿試卷的時候早就聽到了那些老師議論。
這個女孩兒當真有這麼厲害嗎?
其實他的心裡一直是抱有懷疑的。
但是他已經是第五次假裝不經意從她旁邊路過,看到這孩子已經填滿了試卷,還在草稿紙上寫起了各種演算法,現在時間才過去了一半而已。
這孩子真是了不得啊!
果然是風老的學生,他們這些普通人也只有望洋興嘆的份兒了。
在隔壁的考場的風楓自然也是同樣的待遇。
但是他顯然跟芳菲也是同一種人,對於解題有著莫名的熱血和激動,看到題目就像是餓狼看到了食物,猛地就想要撲上去咬。
不過不同的是,他這一次每一步都走得很穩,用著最穩的做法,沒有采取草稿紙上寫的那些新奇做法,怕是引得那些改卷老師的不認同。
他說過會全力以赴的就絕不會食言的。
想起她,他的眸子都泛起了溫柔的神色。
考場上的老師自然也打著巡視的幌子,想方設法地看著風老的孫兒的試卷。
越看越讓他們心驚,竟然沒有一道錯題。
而現在時間也不過過半而已,其他的孩子還在抓耳撓腮的解題,可是這孩子已經在草稿紙上寫了別的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