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還在可惜這麼好的苗子居然在涼城這個地方被耽誤了，只是這一刻，他異常的驚喜和激動。
“老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叫田芳菲嗎？”他的聲線都有些顫抖了。
芳菲低著頭，有些怯懦地答道：“是。”
她以為上學第一就會被老師罵了、罰了，心情有些低落。
“上來，把這個題解一下，若是解開了，今便不罰你了。”老頭轉過身，在黑板上出了一道題。
芳菲眼睛一亮，是數學題，是她最擅長的，這個老頭，她喜歡。
她從就有這個嗜好，對數字特別敏感，對圖形也很痴迷，所以對很多數學問題無師自通。
有時候她也很奇怪，她不用老師教，但就是會。
她很自信地走了上去，只是微微地掃了一下題目的大概，是道圖形題。
其實對於她一個學生出這種題，早就超綱了，但是她很喜歡。
以前在涼城的時候，對著一個型別的題反覆地練，若不是怕不做會惹得老師不高興，她才不會做。
這種題，對她的胃口。
她以為這是省城，所以這裡的孩子都比涼城那邊學得多，所以她壓根就沒想多。
卻不知，下面的人早就看著題目傻了眼。
怎麼圓裡面還有這麼多線，還要證明什麼，他們根本就看不懂啊。
風楓也很著急，他是金融學家風林的孫子，對於數學這一塊自然是比其他人反應快的多。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學生能夠做出來的題。
除非……她是和林熙一樣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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