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說,要家網和找房網一樣,都喜歡搞陰謀詭計下三濫的招式,你知道這對我們公司口碑影響多大麼?”
餘偉文這次是真的蔫了,他垂頭喪氣的沉默了一會,又憂心忡忡道:“老闆,那現在怎麼辦?我已經答應他安排工作,如果不能兌現,他這人恐怕會將我們的聊天公之於眾,到時候咱們公司的聲譽……”
餘偉文說到此處,頓時一陣後悔,自己怎麼就腦袋一熱,去做了這樣的傻事。
姚衣冷笑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你說說,我給了你多少機會,一直告訴你,做人做事要踏踏實實,不要總想著一口吃成胖子,更不要老是想著對付別人。”
“就連墨遠泉都會馬失前蹄,你餘偉文又算個什麼?”
姚衣足足罵了他十分鐘,餘偉文一臉殘念,連大氣都不敢出。
姚衣見他一副小媳婦受氣的樣子,停止了教訓,心裡卻再次嘆息。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餘偉文經受了幾次挫折,卻還是沒能將自己的性格改過來。
他這腦袋容易發熱,衝動魯莽的個性終究還是一顆定時炸彈,市場部經理必須儘快物色,以免將來出現大漏子。
他肯罵餘偉文這麼久,不嫌浪費時間,其實他還是念舊情,不想徹底放棄餘偉文。
所以,打一大棒又該給跟胡蘿蔔。
“不過你也沒必要擔心,這事好處理。如果你同學沒拿朱尚生一分錢,恐怕你還真得想辦法給他安置個事情。進我們公司和姚氏的企業不可能,但你欠他人情,就得給他想別的辦法。我也不會太討厭他,搭把手只是小問題。”
“但現在嘛,他拿了朱尚生五萬,那這就是敲詐。你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壞了我的事,我對他既往不咎已經夠意思。他真金白銀的敲詐了,所以不敢在外面說任何閒話。機會曾經擺在他面前,他沒有珍惜,而是選擇了五萬塊的眼前微利。這種人是爛泥扶不上牆,我們公司不收。”
餘偉文恍然大悟,自言自語道:“他今天敲詐朱尚生,那明天就可能拿別人的錢坑我?”
姚衣襬手道:“對,孺子可教。行了,沒事你去吧,好好工作,別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他是爛泥,你還有救。”
餘偉文這才鬆了口氣,推門去了。
姚衣立刻撥通了潘喜的座機:“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不一會,潘喜推門而入,規規矩矩的站在姚衣面前。
姚衣一直是潘喜的偶像,何況這段時間下來,姚衣的威望和權柄日益增長,讓潘喜越發敬畏,做人做事也變得更加謹小慎微起來。
姚衣看了一眼潘喜,心中鬱悶,潘喜倒是個性子機靈的,唯一可惜的是學歷太低,年紀又輕,勉強能當個市場部副經理。
潘喜規規矩矩道:“老闆,您叫我?”
姚衣將餘偉文策劃的事情說了一遍,微笑道:“這事兒倒是和我們想到一起去了,不過他的方法比你的要魯莽一些,好在現在朱尚生服軟了,不然還真的很難處理。”
一旦朱尚生真的報警來個魚死網破,慫恿找房網員工離職的餘偉文也勢必被牽連在內,到時候媒體報道起來可就沒那麼好聽。
潘喜點頭道:“餘經理的心思是好的,不過這種事情他做的少,還不是很順手,會留下不少把柄……”
姚衣微微點頭,他讓潘喜跟著自己,一方面是想讓潘喜走上正途,洗白自己,另一方面,潘喜的父親畢竟是黑道老大,如今就算漂白,影響力還在,很多自己不方面出面的事情,可以叫給潘喜處理。
餘偉文那同學顯然是個油鹽不進的爛滾龍,所以餘偉文的話未必管用。
姚衣不想打擊餘偉文太狠,所以沒說破。
再讓潘喜出面去打個補丁,就穩了。
現在大勢已成,有餘偉文同學這波人牽頭,壞事傳千里,找房網安置的三百名臨時員工中剩下的自然會有樣學樣。
姚衣本不想從這個切入點動手,因為那畢竟會傷到安排這些員工的楊秘書面子。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靜觀其變了。
幸好餘偉文雖然蠢了點,畢竟沒給對方錢,事後也能撇得清關係,姚衣他更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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