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館長莫慌,什麼情況你詳細說一說。”姜豐坐到茶几,讓對方坐下細說。
原來之前靈元子把姜豐找到的線索交給了沈明澤,沈明澤派人做了暗中的調查,當日徒弟身死那天,風行武館的任天行確實在現場,那個石壁上的半個腳印正是此人留下來的,於是沈明澤拿著證物上門討個說法。
開始時任天行死不認賬,後來在證物拿出來後乾脆承認是自己乾的,但是風行武館仗著自己人多勢重,將沈明澤一干人等趕出風行武館。
沈明澤氣不過,奈何自己這方實力本就和風行武館不相上下,這次死了大徒弟,整體實力上就略低一籌,於是就告到神扇門。
神扇門接案後,開始很積極,保證一定還沈明澤一個公道,誰知過了一天時間,神扇門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以拖延時間為主調,也不緝拿兇手,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沈明澤託關係多方打聽,也沒有打聽出個準信兒來,最後還是花重金從神扇門一持事口中買回一句話:“想翻盤,找姜豐。”
於是沈明澤這才找到姜豐,只是這後面的沒明講。
“行,你說說你的訴求,這事兒你想辦到什麼程度。”姜豐大體也搞清楚來龍去脈,這風行武館八成是背後有人,壓住了沈明澤的哥哥了。
“殺人償命,我沒有別的需求。”沈明澤說道。
“這個好辦,我隨你一起去趟風行武館,去了後你只管鬧,不用管我。”姜豐打算陰對方一把,如果那個任天行不開眼惹到自己,直接收了性命就是。
沈明澤連連道謝,起身帶路,開上停在山下的地形車向風行武館開去。
“哎呀!這不是沈館長嗎?怎麼又來啦,上次沒被打服嗎?”幾人剛到風行武館山腳下,就碰到六個風行武館的人,為首的人譏笑著說道。
“此人就是任天行!”沈明澤怒目圓睜,壓著火說道。
“你是館長,他算哪根蔥?”姜豐遞過去一個眼色,沈明澤心領神會,當即上前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打過去。
任天行的實力畢竟不如沈明澤,加上他沒料到對方真敢在自家山門口鬧事兒,沒防備被抽了個正著,頓時一頭栽在地上,另一半臉狠狠地撞在地上,這下把他給撞醒了,想起對方的館長身份,不是自己能造次的。
任天行爬起來吐出五顆大牙,捂著臉,指著姜豐用露了風的大嘴罵道:“你是哪根蔥,敢來消遣你爺爺。”
原來這任天行想通自己不能惹館長,但是可以惹館長手下,剛才說話的人看來年紀也不大,搞不好是新收的徒弟,於是打算把氣撒在姜豐身上。
沈明澤本來還要動手,聽任天行罵姜豐,頓時心中一定,這仇算是有著落了,當時就立在那裡,也不再動手了。
姜豐笑嘻嘻地走上前幾步說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任天行沒意識到死亡已經來臨,他剛要張口大罵,突然一道黑影從山門裡竄出,直接一腳將任天行踹了個狗啃屎。
“哎呦,是誰…,啊!館長,你怎麼…”任天行還沒說完,就聽啪啪兩聲,那踹了任天行一腳的人左右開弓抽出兩耳光,任天行的臉頓時如豬頭般。
“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