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錢楓道別,杜清跟著回到了東蓬錄音室。一路上被幾位哥哥不停的誇讚。
“怎麼樣,金陵的酒吧確實不一樣吧!”朱卓笑著問杜清。
“人真的多,氣氛真的好,尤其濮哥一出來,酒吧都快炸掉了。”
“哈哈,你濮哥是恐怖分子啊?”
幾個人都笑了。
“有沒有考慮來金陵發展啊?”朱卓很認真的問,“不要浪費時間,不要浪費了你的天賦。只要你開口,我們哥幾個,一定會給你聯絡最好的。給你最好的環境。找最好的資源。”
濮樹看出杜清猶豫,笑著說:“不用急,不要給杜清太大的壓力。你看我,寫出歌來吧,還好。一段時間沒有作品就被說江郎才盡。讓杜清再沉澱沉澱。就像現在,有好的作品我們就幫他錄出來,沒必要現在就放棄學業。我聽老高說,杜清成績也是拔尖的吧?”
“有多拔尖?”朱卓笑問。
高文森一臉驕傲:“我告訴你,杜清初一已經自學完高中課程,在寫高考試題了。”
“這麼厲害?那在學校肯定數一數二得咯?”
“那是當然。”高文森拉著杜清,“這次在學校是前十吧?”
杜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運氣運氣,還需要努力。只是我家裡人希望我能考一個好大學,我要是現在就放棄學業,我爸媽一定很失望,哪怕我在音樂上面做出再大的成績,我還是不希望他們遺憾。所以哪怕多熬兩年,多把中心放在學習上面。就像濮哥說的一樣,你們覺得不錯的歌,就把錄出來,不著急,我還小。”
“你們傻啊!胖子你也是真的蠢!”朱卓一臉怒其不爭。
“我?我怎麼了?”高文森一臉無辜。
“你不是說杜清都能寫高考試卷了嗎?那乾脆就跳級啊!直接高考啊!你說你是不是蠢?”朱卓轉臉問向杜清,“你覺得呢?”
高文森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杜清撓撓頭:“跳級啊……只能說過從沒碰見過。”
“哎呀,我還不知道你們,高一高二是打基礎,高三一年都在複習。你現在都直接考高三試卷了,幹嘛還要在上高二一年呢,這不是完全浪費時間嗎?”
“你可以好好想想,死胖子這次說的沒錯。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我可以找人跟你們學校談談。”高文森雙眼炯炯有神,看著杜清。
“行,那我想想哦。想好了告訴你。”
“這個事後面再說吧,到了,下車吧。”濮樹停車。
“okok,走吧。”幾個人下車,“杜清啊,累不累?要是累的話,明天再錄。”
“不累,還行。”
“好樣的。”
杜清重又坐進錄音室,想起進來錢濮樹對自己說的話“杜清,沒必要緊張。你看,無論在什麼地方唱歌,喜歡你的歌的人不在少數,不要怕自己唱的不好,不要擔心錄出的歌別人覺得不行。拿出你的自信,拿出最真實的你”。抱著吉他對玻璃外的朱卓打了個“ok”手勢。朱卓也笑著打了個“加油”動作。
“充滿鮮花的世界到底在哪裡,如果它真的存在那麼我一定會去,我想在那裡最高的山峰矗立,不在乎它是不是懸崖峭壁。”
“不錯,可以。”
“濮哥,可以啊,明顯不一樣了!”
濮樹笑笑,示意繼續聽。
“向前跑迎著冷眼和嘲笑,生命的廣闊不歷經磨難怎能感到,命運它無法讓我們跪地求饒。”
高文森唏噓道:“每一次聽到這裡,我整個人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沒有批判,沒有自怨自艾,沒有男女情愛,卻不缺死磕與抗爭,以及為了理想主義甘願拋頭顱、灑熱血的氣勢。夢想的執著追求與堅持,是每個正在奔赴理想路上人的心聲,勵志的同時使人瞬間正能量百分百。”濮樹驚歎,“搖滾界天要變了,他還這麼年輕!”
“所以你這麼急著要讓杜清錄出來?”
“不止,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今年迷笛搬到鎮江來舉辦。”
“你不會想給杜清報名吧?樂隊呢?而且現在報名已經結束了。”
“樂隊?我們不就是?”
“別逗了,我們都多少年沒有……”
高文森按住朱卓的肩膀:“你沒有想過嗎?在那個舞臺上!”
朱卓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