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可能會說,不就是個開玩笑嘛,我至於動那麼大火嗎?
我真的打心眼裡討厭這種人這種行為,以別人的煩惱作為自己的樂趣,說話完全不負責任,過頭也就是一句開個玩笑別介意,這種人真的很可憎,我覺得這種人很賤,思想不健全小腦有問題,看著別人出醜手足無措,以此來滿足自己的心裡空洞,簡直就是心理變態,而且還圖謀不軌,在關鍵轉折點亂搞別人心態,一兩句話當做利刃刺傷別人的根基,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我討厭二丫就是因為這一點,做人說話總給我一種看笑話幸災樂禍的感覺,不可理喻。
轉眼到了國慶節,我們都在計劃著去做些什麼,惠雷找我上網,說什麼s5世界賽版本玩起來特別有意思,一起看p賽區戰隊的比賽,我回絕了,對於這個遊戲我是真的神經操作,太辣眼睛了。潘老三這個時候突然邀請我們國慶節去他家過生日,我們迅速達成了共識,你還別說潘叔叔和阿姨手藝確實厲害,最好笑的就是拍照環節老三板著一副棺材臉,一直被我們調侃了好久。他家真的書生氣很濃厚,一整牆都是輸,怪不得他總能出口成章,也真是難為他了。然後我們打了一下午的使命召喚,確實絕,這大哥家電腦有一個隱藏資料夾裡面有近乎全套的使命召喚都有,現代戰爭使命召喚468、二戰使命召喚5,黑色行動使命召喚79.天哪,怎一個爽字了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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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號本來打算就此收心回家要麼練琴要麼看書,最後又陪著他們出去玩了一天,藤井病院。我記得很清楚,我生平第一次進鬼屋,心裡是很牴觸的,我是個很謹慎的人,不會輕易的踏足未知地域。可我還是沒擋住老黨和王尚冰強行把我帶進去,這一天是二丫和王尚冰,還有二丫的妹妹,再就是我和老黨,本來小太爺也會來,可以一聽說有肥貓就不給老黨添麻煩了。本來我是不害怕的,可誰會到肥貓這個貨,從進去第一關開始,聽到一點風吹草動就死抓我的衣服,嗓門在我耳朵旁邊瘋狂輸出,這誰受得了啊,就這麼把我也搞得挺緊張。最可恨的是鬼一接近這貨就把我頂在前面,那一刻就這個豬隊友,我真的好想弄死她。緊接著密室逃脫,我是真的體會到了人和人的區別有時候比人和豬的區別都大,我完全智商不線上,這要在柯南里保準活不過一集的,我太難了。
晚上我和老黨回到出租房,高嵐在路燈下等著,我和老黨相視一個眼神,我說:“趁著後面那兩位爺還沒跟上來,你和高嵐趕緊走,免得又被人說閒話,這邊我擋著,注意安全,有事電話我,隨叫隨到。”老黨嗯了一聲,就和小太爺消失在盡頭了。我轉身攔住那一家三口,甩個話題轉移注意力,之後就回家了。相比老黨我能做的太少了,小太爺是個玻璃心,心態不比我好到哪裡去,況且還有個強勢的老媽,可想而知日子有多難過。
把王尚冰這一家三口繞開以後,我回頭看了看黑夜的馬路盡頭,些許感慨吧,高嵐不找我,原因其實不難猜,曾經有人說過我的性格越來越像老姚,和別人說話越來越有那麼一種教導主任的感覺,本身沒什麼壞心思,又能幫人出主意,就是總給人很強勢霸道的感覺,往往會被誤解,被人討厭。她選擇找老黨,一來不會被我訓斥,二來老黨肯定會把事情告訴我,我的思路傳遞給她,三來我能擋住流言,當好守門員。既然她相信我能把多餘得人擋住,我也就沒必要追到她家看個究竟保持資訊暢通就夠了,一陣思索之後我掉頭回了家。
後面的幾天國慶假其實過得並不順利,我父母第一次向我提及了是否藝考的打算,可這就好像是踩到老虎尾巴了一樣,瞬間就感覺要暴怒了,一般來說在初二就會進入一個叛逆期,一直到現在高二我都沒有和父母吵過架,簡短的聊了幾句我媽看到情況有點失控就主動散場了,也算是避開了一次吵鬧。
之後大概到了11月底,再一次和我媽的閒聊中,我媽有透露過,她在和老姚打電話請教我的情況時,老姚旁敲側擊的點了我媽一下,說我這學期能感覺到情緒放的開了,沒有大一那會心思那麼重了,但是,立場不夠堅定,要不忘初心啊。說到這裡,我回房間反思了一下,這學期的確是太過於放鬆了,幾乎每週都有那麼一兩場安排,心態始終都不能靜下來,我不想推卸責任,的確是我自己的立場不夠堅定,但是二丫的出現打破了一種平衡,她總給人一種大包大攬的感覺,平時帶著大家一樣不怎麼專注,在關鍵面前卻又能比別人高一頭,不是我汙衊她,多行不義必自斃,拿著抄來的成績去和優等生大談學習臉都不帶紅一下的,這種人我對她四字評語:“深不可測。”可能你們會說,劉青陽你憑什麼說人家抄的,你有證據嗎?就這樣跟你們說吧,我從來沒見過這麼作的人,早讀睡大覺,上課玩手機,偶爾回答問題也是拿著答案戲耍老師把自己裝的跟個好學生一樣,下午沒什麼厲害老師的課就是睡覺,晚自習我在學習沒工夫看她在幹嘛,到是和我一起晚自習加班,不是和王尚冰打情罵俏是看電視劇,你覺得這樣作死的一個人她得天才成什麼樣能考那麼好,這種也許有但是她不配。我沒有抱怨,回到學校之後我試圖把老黨拽出來,因為我感覺到他也有一些陷落的味道,老黨有著自己的夢想,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越陷越深。可我這個時候才發現,一切都晚了。
中間發生了一個比較大的事件,
首先是我媽突然有一天告訴我:“今年你18歲了,以前我和你爸忙,對你沒怎麼關注過,今年之後,後面的路就要開你自己選了,挺有意義的,把同學都請過來吧,成人禮有同學見證著也算留個回憶吧。”這一說突然就把我說蒙了,這麼多年一直沒這個概念,大部分生日都是過了好幾天才想起來匆匆補上。這麼一說我連去哪該做什麼都不知道,心裡亂。有時候就是這樣,包括到現在我也有個弊病,有時候不害怕也不怯場就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得不到反饋手就會抖,心態就會炸。
簡單的準備了一下,請了團隊內的同學,老黨和老三是一定要來的,惠雷也來了,這位我初中的老同學,一直和我關係不錯,我們倆一直都是互相照顧互相嫌棄,我嫌棄他adc菜,他嫌棄我輔助k頭,曉穎,小太爺高嵐,植南,梁聰,這些十二班的老兵也來了,龍傲天和雷克作為日常互損的損友也來了,當然了王尚冰和二丫也在。那一刻我才突然感受到,原來萬眾矚目是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美好,從來沒體會過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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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照片,是最後一次團隊齊聚,從那之後我們就逐步四分五裂,其中的關係演變成了遠交近攻,犬牙交錯。那一天我第二次喝了酒,當然是被限量的,哈哈哈,主要是沒有老黨的床,感覺沒意思。照片中曉穎雖然和二丫挨著坐,但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照片上就形成老12和新12的對比,真的好懷念那個晚上。
從左往右依次是王尚冰,老黨,我,潘老三。
這是為數不多的幾張合照,那個時候真的好開心,雖然每天被各個學科折磨,但總能找到理由笑出來,我在舉杯講話中說:“我劉青陽能力一般水平有限,平時受大家照顧,謝謝大家了,希望我們能以後能經常聚,再有差不多兩年我們就各奔東西了,這兩年會發生很多事,祝大家一切順利吧。”其實那一刻之前我就知道,維持不了太久了,二丫太會做人做事太會拉攏人心,我沒辦法把老黨拽出來,其實我理解,老黨遠離父母,身邊稍加親近的只有我們,我和老黨關係雖然深厚,但也禁不住肥貓時不時的往老黨面前湊,因為老黨的重心偏移,新老12的界限越來越明顯,我也只能努力維持著這個快要破碎的平衡,真的好無力。我一直把老黨比作君,我是臣。
之後就是分蛋糕了,這幾個貨順手開始奶油糊臉,場面一度很羞恥,哈哈哈。
最可氣的是龍傲天,一聲不響的吃飯,時不時面對來自老黨和二丫的嘲諷回懟一兩句,你還別說他唱歌確實好聽,一首《天后》碾壓全場,平時的做事風格就會說大大咧咧又很講究,特別逗的一個人,三句話你不笑算我輸,腦回路也特別的奇特,總和正常人有那麼一絲不一樣,不過行事作風有那麼一點軍人的感覺,可能是他的團長爸爸潛移默化的影響,總之是一個靠得住又很氣氛擔當的人,
差不多吃完的時候,就好像預感到會被人奶油糊臉一樣,偷偷躲到廁所大概聽到結束了才大搖大擺的出來,蛋糕分完最後一塊直接端著盤子開吃,哈哈哈,嚴肅逗比又讓你摸不清套路,我是越來越喜歡他了。
一樣,和惠雷也沒有好好聊聊了,趁著他們瘋我和雷哥坐在一邊點了首歌聊了一會,現在我和他是同桌,又是熟悉的感覺,初中的時候我們是前後桌,那會總是週五相約去打穿越火線,比比誰的槍法好,本來是想和他正經的聊幾句的,這貨沒兩句就又給扯到英雄聯盟上去了,說的那教一個揪心,什麼ig gd強出局edg強出局,就差聲淚俱下了,哈哈哈。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平時是個很較真的人,心眼很實在對人也好,就是往往被別人誤會覺得他是個不可理喻的人,在我看來他是個很缺乏安全感的人,他和我一樣自卑心理又卑微,我們都是很要強的人,只不過我在心裡他在你表面,如果時間允許我想和他一直是朋友,即便以後身處不同的領域也是那種交心的關係。
生日過後,本來以為可以太平的學習了,可緊接著就出了一個大簍子,讓我對二丫這個人越來越心生鄙視,
二丫這個人雖然我一直是在她的不是,她也是有很多優點我也很認同。但是那件事過後,我對她徹底戴上了有色眼鏡,
那天下午有一場對外足球賽,體育老師組織我們觀看,從中午我就感覺到老黨,王尚冰和肥貓有事瞞著我,走路那個神情一改平日的懶散和悠閒,中間有一段我截住肥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她草草的敷衍幾句就快速走開了,當時我想有老黨這麼穩重的人應該出不了事,可就是下午上完體育課返回教室時,有一個身穿白襯衣腳蹬豆豆鞋露出黝黑腳腕的非主流從我旁邊一撞而過,回頭還不忘罵我瞎,我正想回嘴,就看到老黨一臉怒氣從樓道衝過來,還問我:“你看沒看見一個白襯衣非主流。”我這才反應過來,等我和老黨追出去的時候人早就不見了,老黨要走被我攔住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打算瞞著我,從今天早上大課間就看你們一個個不正常,到底是怎麼了?”
事情的原委老黨才慢慢和我說了起來,那個非主流是二丫的前男友,在南安某學校上技校,突然有一天看到二丫有新男朋友王尚冰,本來沒什麼,要命的是二丫這個貨搞了一個重疊的無縫銜接,就是在和王尚冰聊騷的時候還沒和人家分手,這就問題來了,換誰誰受不了啊。就在今天早上這個非主流來了班裡,當時只有老黨在,他只打聽了二丫在那裡坐,順勢把二丫包翻了個底朝天,老黨見情況不對,就想確認一下,這貨從包裡拿走了幾張照片和一個錢包牛頭對老黨狠了一句:“跟你沒關係,別多管閒事,告訴二丫,他給老子戴綠帽子,東西我拿走了,讓她看著辦。”
回到教室,我想到事情沒那麼簡單,一把懟住王尚冰:“你們倆到底幹什麼了,他肯定從包裡搜出了東西,他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這不是幾張照片能幹出來的。”經過我一再逼問,王尚冰才說了實話,他和二丫去過醫院取藥,路過計生門診,人家發放xxx敏感詞彙),覺得挺好玩就領了幾個,沒想到被他搜出來了,本來二丫在前天晚上已經把他穩住了,可他看到那個玩意就暴怒了。我直接就怒了:“王尚冰,你們兩是不是腦子有病,那玩意是能隨便領的嘛,你跟我解釋這些你覺得我信嗎?不怕鬼敲門除非己莫為,我信了他能信嗎?王尚冰,不是我說話難聽,你自己掰開手指頭自己數數,自從你和她在一起有消停過一天嗎?好一個無縫銜接啊,你臉呢?你那無處安放的小宇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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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在發愣:“你有病啊,不管你女朋友怎麼做事,先別管這些,這都踹臉了,先把那個貨辦了在說,二丫的事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