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閻是第一個在那一批特種兵中當上首長的人,年僅二十七歲,就當了首長,獲獎無數,是軍中的標杆!
容丞說,他是天生的軍人,在古代也是揮斥方遒、雷厲風行的大將之才!南閻是容丞最得意的門生。
許安看著南閻的表情,心下微微鬆了鬆,他還是偶爾聽到過,便記了下來。
容丞很少從嘴中說出誇獎一個人的話。
許安小心翼翼的問道:“南閻首長要不信的話,我可以給我們首長打個電話。”
南閻臉色漆黑:“不用了。”
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真特麼憋屈。
但凡換個人身份來,南閻都能把人給掃地出門,管他什麼容四爺,容三爺的!
他南閻就沒怕過誰!
母親說過,軍人要有軍人的頭腦,懂禮儀,知人情世故,愛人者,人恆愛之;敬人者,人恆敬之!
德厚者流光,德薄者流卑!
經師易遇,人師難遇。
學貴得師,亦貴得友。
古之聖王,未有不尊師者也。
他向來懂得尊師重道。
許安鬆了一口氣,趕忙將身後的禮品遞了上去:“我們首長說,南閻首長喜歡喝茶,便讓我跟少爺帶了點茶過來。”
“恰巧今天是老夫人的忌日,所以讓我們過來拜訪一下南閻首長。”
許安這片謊話連篇,說的連串,差點連安錦都要信了。
死得都能被他說活!
南閻臉色沉沉的可怕,但禮貌禮儀還是要有的。
容華的危機,被許安三連兩語就給帶了過去。
野哥事不關己的倚靠在牆頭心想:容華這男人身邊要沒個世故圓滑的人,怕是早被人給打死了!
安錦走過來看的一愣一愣的,南閻很少在家中說他軍中的事情,甚至是閉口不談。
出了部隊大門,這是規矩。
安錦還不知道,容華的父親跟她舅舅居然還有一段師生關係。
南叔也開始重新打量起了容華,他有些納悶了,容丞首長的兒子,怎麼這性子就不隨他呢?
“南叔,把禮物帶下去,帶客人入坐。”南閻寒著張臉硬邦邦的說道。
“是。”南叔接過了許安手中的禮物,立馬有下人上來倒茶水。
容華一口沒喝,他的目光落到了安錦的身上,目光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