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門外那熟悉的聲音,她就立馬跑了出來,還看見四哥對她笑了!
安錦在樓上被薄輕語樓著哭,嗓子嗯嘞哭啞了,她顫巍巍的說道:“我才知道,一個朋友發給我的,那個女人這次回來是來找代梟結婚的。”
她朋友家開的飯店,代梟今天一早出了門,也沒去公司,他去見那個女人去了,倆人談話剛巧就被她路過的朋友聽見了。
當既就給薄輕語發來了訊息,吐槽那個女人的臉皮真夠厚的,都特麼分手兩年了,還回來糾纏代梟哥!
薄輕語聽到那一瞬間臉都白了,安錦來找她的時候,她連人帶魂都丟了。
她沒辦法啊,她總覺的自己沒底氣,那個女人就是仗著代梟喜歡她,才可能在他的面前肆意妄為。
可她跟拿什麼跟她比?
她沒有底氣的。
代梟不喜歡她。
可她喜歡他啊,喜歡到只想要他,哪怕呆在他身邊都好。
薄輕語眼眶都哭紅了,安錦啪嗒一下給自己點了根菸,被她哭得心煩意亂。
薄輕語不是她,做不來那些混賬事,她從小就是典型的乖乖女,安錦讓她跟在身邊,抽菸喝酒她不碰。
要按她這性子,喜歡,她就上了,直迎上去,跟那男人搏鬥一番,看誰走到最後,再不濟,就耍點小手段把人給辦了!
她骨子裡都是帶著幾分不正經的。
薄輕語看著安錦那籠罩在白霧下豔麗的眉眼,視線落到了那根香菸上,每次安錦心煩想要靜一靜的時候,她都會抽菸。
她抽菸不像別人只為了耍酷,那看著很愚蠢,像二比青年,安錦抽菸是完全想要尼古丁麻醉她的神經,驅散心裡的煩躁。
薄輕語內心蠢蠢欲動的看著安錦,抽噎了一下,渴望的看著安錦手裡的香菸:“我也想抽。”
“你抽個屁!”
安錦噓噓的瞥了她一眼,小臉通紅,眼睛都哭腫了,罵道:“沒出息的東西!”
突然她腦子一卡殼,總覺的這句話熟悉,後仔細想起來,可不是那神經病最喜歡拿來罵她的?
手裡的香菸頓時就不香了。
“你在我這裡哭有屁用?我能娶你還是怎麼滴?”
“你要再畏畏縮縮的躲在一旁,來年就等著看代梟跟那女人的孩子出生,讓他認你當乾媽!”
這句話無情的打擊到了薄輕語,她立馬狼嚎了起來。
“我不要當他孩子的乾媽!”
安錦輕嗤了一聲,完全不想搭理她。
這世界特麼的怎麼就這麼小?
她回國都能碰見個熟人。
容華一推開門,就看見安錦拿著煙在那裡吞雨吐霧,那熟練的手法一看就是經常抽菸的人。
他怕煙味影響到這女人,抽根菸都躲著她點,結果,人卻揹著他偷偷摸摸的抽!
安錦啞然一下看見容華那張冷冰冰的臉,一口煙嗆進的喉嚨裡,給她嗆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捂住胸口淚眼婆娑的看著容華,另一隻手默默的捻滅的菸頭:“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她拿起手機一看,這不是還有兩個小時的嘛?
“外面下雨了,我來接你回去。”
他的視線落到了安錦手中掐滅的香菸上,聲音不冷不淡,卻不怒自威:“回家。”
薄輕語頓時不哭了,聲音都停頓了,她卡了一下,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安錦:你該不會要被家暴吧?
安錦丟掉手中的香菸,看著男人那喜怒無常的臉,心裡有些發怵。
安錦看著容華的眼睛依然落到自己的手上,她有些遲疑的開口:“我就偶爾抽抽,不經常。”
他抬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沉默片刻,就在倆女人以為要死了的時候,他伸手向安錦問道:“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