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他從未見過自家爺樂於助人過。
什麼時候爺變成熱心市民了?
被強行發了好人卡的容四爺,看了看他老婆一眼,眼神複雜而閃爍,動了動嘴唇,似乎有話想說,最後到底是吞嚥了下去。
他想說:老子才不是什麼好人!
隨後四爺又盯著他老婆看了一眼,沉默了良久:“………”
不敢怒,不敢言。
四爺心想:老子愛樂於助人個屁!
他眼神瞟了一眼那醜不拉幾的小東西一眼,滿眼嫌棄,他扯了扯冰冷而菲薄的唇角,冷嗤了一下,老子特麼現在更想掐死這貼他媳婦兒身邊的“小丑東西”!
“可他看著好凶啊。”那姑娘都快要被四爺那個眼神給瞪得快哭了,她小心翼翼的拽著安錦的衣服。
小姑娘被買到這裡來,被人打又被人欺負,孤立無援,她一個人,害怕極了。
現在她唯一敢依靠的人就是安錦了,她觀察了很久,她很厲害的,他們著她,不讓她過多的接觸外面的人,她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只希望這個厲害的姐姐可以救她。
小姑娘臉上整個人誠惶誠恐的,就像一隻小兔子一樣,眼睛紅紅的,被容四爺這一眼給瞪的,她怕的想牽安錦的手,又不敢,只能輕輕的,伸出小手拽住安錦那小小的一片衣角。
她就像是一隻受了巨大驚嚇的兔子一樣,渾身在抖,眼淚又一直在流。
她不敢去看那個叫洪叔的眼睛,洪叔的眼睛瞪著大大的,渾濁的眼眸中裡面帶著一些陰鷙冰冷,她感覺那個人那雙眼睛彷彿要把自己給吃了。
看起來可怕極了。
關上門之後,洪叔整張臉就徹底的陰沉了起來,他臉上沒有了那股和顏悅色,他冷冰冰的坐在沙發上,翹著個二郎腿,手指上夾著一根菸,吞雲吐霧一般,讓他粗獷的面容,看起來更加的猙獰。
看起來像極了一個黑幫的老大一樣。
那小姑娘更加的害怕,心中的恐懼被這個包廂的氛圍無限了放大,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如果今天她走不出去了,就很有可能會死在這裡。
她不想死,她還這麼年輕。
“姐姐。”她無聲的抽噎著,緊緊的躲在安錦的身後,她好怕的。
她早知道就不跟爸媽賭氣離家出走了,她不應該去見網友的,更不應該跟那個貼心的大姐姐走的。
安錦拍了拍她的手:“別怕。”
洪叔看見對面的場景,冷冷的呵了一聲。
“姑娘,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洪叔手指上夾著一根雪茄冷冷的看著安錦說。
安錦看著他說:“如果我偏要管呢?”
洪叔冷笑道:“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走出這道門了。”
門口外面全部是他的人,能不能讓他們走,還是自己的一句話。
他想起安錦都在地下賭場做了些什麼,隨後考慮了一下,頓了頓,繼續說:“你想要就這個小女孩也不是不可以。”
“條件是?”
洪叔輕輕地笑了一下,那笑容是毫無感情的,冷冰冰的:“要麼籤一份合同,跟了我們,為我們做事,要麼就把那十個億全部吐出來,否則我很難讓你們出去的。”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安錦看著他冷笑道:“讓我吐出十個億?”
“你還真的是敢說。”
她從容四的金庫裡面取了三個多億做基礎基金,剩下的全部是在這裡掏出來的。
這人倒是敢獅子大開口,什麼話都敢說,連她的那部分都想拿走。
洪叔吞雲吐霧的眯了咪眯眼睛,看著安錦:“小姑娘,我看你還是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