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荒哥有用暗勁打你劍,你知不知道?”渾天問花上。
“剛才略有感覺。”
她剛才有感覺到點異常,那暗勁打來時,她把劍向上提了一下,避開了那道暗勁,然後才刺向牛的屁股。這幾天的訓練非常有效,剛才她的速度、精準和力量都發揮得很好,那一劍下去力量不亞於大牛捅的一下,何況是靈骨劍。
“妖牛被打死了。”
“這姑娘那一劍管用了。”
四周圍觀的人有不少,有人在一旁議論鼓掌。
“幹得好。”大家滿頭大汗地看著花上。
荒哥和他同伴眼神怪怪地看著花上,視線落在她右手上的劍上,他們的眼力比別人更厲害,剛才花上那一下若非是手持神器,就是有較強的修為,剛才牛尾摔得那麼快,她竟然一劍就刺中了要害。
花上看一眼他們,荒哥的同伴是個精壯的中等個頭男人,目露精光,肌肉相當虯實,應是修門中人。
“把牛抬到我車上去!這牛皮可以換點錢!”花上按渾天的吩咐對鐵山說。
張叔和王四受的傷最多,摔得頭青面腫,掛了好幾處彩。
張叔被大牛扶著去路邊的小溪洗眼睛。
“這可是上七八百斤重的妖牛啊。”人群中有人暗羨慕他們打到一頭大獵物。
荒哥兩眼直轉,看一下同伴,兩人會幾個眼神,動動眉毛。他們大步走到花上面前,荒哥笑道,“花姑娘剛才是用了神器嗎?”
花上回他一個大白眼,都是他們使的壞。
“可否看看你的劍啊?”他同伴假裝客氣地說。
“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殺到一記妖牛。”花上不想理他們,剛才有些血汙濺到手上,對鐵山說,“我去洗下手。”
溪水邊,花上擔心地問張叔他們。“張叔你們眼睛如何?”
經過清洗,張叔的視線比剛才清晰了一點,笑著回答她,“比剛才好些,還是有些混濁。慢慢應該能恢復吧。”
“無大礙就好。”花上很擔心那牛的穢氣毒性大傷到他的視覺神經。
蹲在水邊,她一邊清洗一邊細細思索著對付荒哥他們的事。
洗淨劍,她嘴角噙著一抹陰謀的笑,用手帕擦乾淨水,把劍插進鞘裡。看著遠處的晨暉撒在對岸的一棵柳樹上,和渾天密語幾句,緩緩走回車邊。
大家已經齊心協力把妖牛抬到了花上的車後,是她捅中了最關鍵的一下,回村後,大家要幫著她向村民們炫耀,所以戰果到村長的車後最合適。
“姑娘,我們只是仰慕你剛才的英勇不凡,想觀摩一下你的寶劍,以後也好幫你傳個名氣。”荒哥的同伴見她回來,繼續死皮癩臉地要求。
鐵叔他們臉色很難看地看著荒哥他倆,剛才大家齊心打敗妖牛,雖是大耗精力,士氣正濃,若要再打一架,他們可不輸氣勢。
“我一個弱女子,沒什麼名氣好傳。”花上冷著臉不理他們,向中間的車走去。心裡暗罵著這兩人,自作惡不可恕。
“對不起,借來看一看了。”那人身手極快地突然從她腰間抽走兩把劍,後退兩米,拿著一對劍在空中對著陽光翻來翻去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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