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稟的授意下,那些原本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老弱婦孺皆是被派往戰場,城牆下的喊殺聲讓這些相夫教子的女子,一個個面露慘白,即便是在強悍的腌臢潑皮無賴,遇到這樣的場面也是嚇得兩腿發軟。
“放箭……!”陳楚頗為擔憂的看著這些婦孺,這些人根本拉不動強弓,只能用重弩瞄準敵人,嗖嗖嗖的箭弩剛剛發射出去,就把這些女人給嚇了一跳,一個兩個在身後傳令兵的催促下,這才小心翼翼的重拾戰弩,那模樣別提多小心了。
曹操身穿輕甲,背後披著一塊紅色戰袍,眯著雙眼,手按著懷中的寶劍,看著城牆上頗為密集計程車兵,左側面頰的蒼眉微微一挑,撫須長嘆道:“這王稟當真是自掘墳墓,竟鼓動這些村民,與我軍對戰,當真是不知死活啊!”
“父親下令吧?讓我率兵拿下此城!”曹寧手持著銀槍,雙目如火,似乎在他看來,破此城不過是輕而易舉。
曹操撫須琢磨,半響一甩戰袍,拿起令箭道:“傳令曹文詔率領三千精曹軍,一路破城,先登城牆!曹寧、曹克讓二將各自率領五千刀斧手,正面衝擊城門,午時三刻,拿不下城門,各打二十大板,曹虎、曹丕弓箭手壓制城牆上的弓箭!”
”諾!”一杆曹家將領得令之後,紛紛各自出兵對決,曹操撫摸著鬍鬚,隨即道:“高敖曹你率領投石車進攻!”
“諾!”一杆武將吩咐下去之後,曹操眯著一雙眼睛,考量了許久,半晌道:”韓簡!石寶你們二人以韓簡為帥,率領一萬士兵,渡過護城河,直擊泗上西面城牆,馬武、馬成各領五千本部人馬,進攻東面城牆,三面夾擊,今日必破此城!”
“我等遵命!”
招呼完眾人,正在城牆上守城的王稟眉頭緊鎖,彷彿能滴出水來,曹操兵分三路,一路正面橫渡泗水河,另外兩人也橫渡湖面,向著東西二城靠近,這都不用說,王稟都知道曹操的用意。
王稟強忍著內心的慌亂,招呼身側的恆楚!陳楚道:“你二人各自率領兩千兵卒,招呼百姓防禦城牆,萬萬小心!”
“將軍放心!我等定不會失手!”恆楚拍了拍胸膛保證,隨後側身帶兵回援。
“衝鋒!”曹寧左手持刀,右手持盾,率領五千刀斧手率先衝鋒,眼看著護城河過不去,怒喝道:“把雲梯搬過來,架上前,鋪長木,給老子衝!”
“殺!”周邊扛著雲梯計程車兵,紛紛將雲梯給壓向河對岸,然後幾個聰明計程車兵,將盾牌架在上面,麾下計程車兵一一效仿,隨後悍不畏死的向前衝鋒。
“給老子衝!”一員伍長在身後四名伍卒的保護下,身先士卒的往前衝鋒,怒目圓睜道:“殺……!”
“嗖!”一冷輕弩穿風而過,正射中此人的咽喉,將其射殺此地,這員伍長臨時前還罵一句:“他孃的……就這……!”
那名射殺伍長的婦孺頓時歡天喜地,手抓著一旁的小卒道:“看!我打中了…我打中了!”
那名小卒有些煩躁,在他看來,不過是射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罷了,可下一秒,一道冷箭射來,正中此女子心肺,原本歡悅的氣氛,又浮現出悲劇,可謂是大喜大悲啊。
“過!”攻城的傷亡是必不可少的,曹寧沒有猶豫的時間,猛然揮手怒喝,麾下計程車兵紛紛踩著雲梯,向前衝鋒逼近城牆。
“曹軍已經靠近城牆,我們還要等嗎?”一直坐在樹下的虞子期,有些撐不住氣了,兩手撐著自己的大腿,臉面上怒氣衝衝,心裡卻是心急如焚,說不出的擔憂啊。
“不要莽撞,王稟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荊嗣站在樹下,持劍眺望泗上的戰況,雙目微挑,雖然鎮定,但也開始沉不住氣了,回首看了一眼不動如山的項羽,荊嗣詢問道:“大王……!”
“不急!”項羽的話宛如定海神針,讓荊嗣和虞子期不安的心,又迴歸了平靜,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皆是不說話,虞子期似乎坐不住了,招呼了一句:”我去整頓兵馬,發兵了叫我!”
虞子期說完,便是催促山下計程車兵莫要繼續懶散,好好備戰。
泗上戰場上
“傳我令!依河而射,兩百步內放箭,楚鼎你親自帶著兩千弓箭手,盯著下面的弓箭手,一但在射程範圍內,即刻壓制,萬萬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否著……!”王稟可是看到城下的弓箭手大顯神威,對他麾下士兵造成的殺傷力極大,而且賊軍所用的箭矢呈現三角狀,一但被射中了,傷口極其難癒合,時間一長,人會失血而死。
“末將得令!”楚鼎按著手中的兵刃,招呼著麾下的將士,瞄準敵軍的方向,先發制人,不能讓他們佔領先機,高聲怒喝:“放……!”
“啪嗒……啪嗒!”隨著曹丕等人吸引城牆上的注意,而曹寧等人的壓力就少了許多,紛紛扣著雲梯,率先登上城牆。
“快!雷石!滾木都給我搬上來!快!“王稟招呼著城內的百姓搬運著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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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下去……快!”
“呼……轟!”城牆上展開了拉鋸戰,要麼是把攀爬計程車兵被砸死,要麼是被率先登上城牆道士兵給砍殺。
漸漸的泗上的東南城角開始喪失了原先的優越,缺口不斷的被放大,曹文詔登上城牆,用胳肢窩擦拭著戰刀的鮮血,背靠著牆角,被周邊計程車兵給擠兌,曹文詔怒目圓睜,整個人威勢不凡,怒喝:“擋我者死!”
“殺!”周邊計程車兵迎面和曹文詔對戰,但卻無一合之敵,因為曹文詔的勇猛,城牆下計程車兵紛紛登上城牆,雙目猩紅,一個個舔著嘴唇,似乎在他們看來,這些人就是自己的功勳。
陳楚眼看局面不受控制,看著耀武揚威的曹文詔,咬著牙持槍怒戰,吆喝道:“曹文詔休要張狂,陳楚來也!”
“諾!”
“哈哈哈哈,找死”不知道為何曹文詔突然哈哈大笑,或許是自己登上了城牆,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希望,或許是陳楚的不自量力,讓他有些癲狂,此刻的曹文詔雙目帶著血絲,猛然砍翻眼前的項卒,大喝道:“來來來,看本將今日如何取你首級!”
“殺!”陳楚怒喝一聲,單手持槍,一點寒芒刺向曹文詔,單論這架勢,足矣擔當一員偏將,但在曹操詔這種沙場宿將眼中,不過是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