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這麼好笑?”
一個聲音從極遠處傳來,讓江小魚和周幼寬同時回頭,只是他兩人臉上的表情卻是不同。
江小魚面帶微笑,已經猜出來人身份。
而周幼寬的神色卻有些不自然,對江小魚道:“江兄,您這水晶酒樓好則好,只是不安全!”
此話意有所指。
江小魚搖頭失笑:“周兄,您說這話,就有些苛刻了,那人若想來,我派多少修道者把守此地,也是無濟於事!”
聞言,周幼寬嘴角翹起,衝著門外冷笑:“也對,人家能掐會算,總能找出百密中的一疏,從而鑽空子!”
“各人有各人的本事!”
白問天扇著扇子,從門外走來,說話與周幼寬針鋒相對:“你臉皮厚是真本事,我的卜算也是真本事!”
“你才臉皮厚!”
一瞬間,周幼寬就退去世家光環,身上該有的風度消失不見,變成一個爭風吃醋的小子!
“江兄,你做事可不厚道啊,有好吃的,也不招呼我一聲!”
兩人爭風吃醋,白問天顯然技高一籌,先挑起事端,又能及時抽身而去,很有高手風範。
“白兄,快請坐!”
江小魚可不搭他這一茬,忙起身讓座,同時作揖賠禮道:“是小弟的疏忽,還請白兄不要責怪!”
有周幼寬的例子在前,他可不敢與白問天過招。
白問天並未隨著江小魚邀請坐下,而是來到於浩歌身前,深施一禮,道:“問天見過於先生,家父時長惦念您,不知您可有機會,再到白家作客?”
“有機會!”
於浩歌微微頷首,算是應下白問天的請求。
聞言,周幼寬神色驚慌,心裡大罵白問天無恥:“好你一個算卦的,沒看到是你爺爺我先來的麼?竟敢劫胡!”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敢多說。
多說多錯!
除此外,他更怕白問天有後手等著他!
得到滿意答覆,白問天笑著落座,轉頭面對江小魚,道:“江兄,我也想跟你交朋友!”
他知道江小魚喜歡直接,與坦誠,故而直接請求,連緣由也不說,看似拋給江小魚一個不小的難題。
可江小魚做事兒,也並非全要思慮周全,更有隨性而為的時候。
“有何不可?”
今天,他心情好,答應的也爽快!
“來乾了這杯酒!”
江小魚舉杯,同邀周幼寬與白問天,有做和事佬的意思。
兩人都給面子,紛紛舉杯,三人都是滿飲杯中酒。
結交到兩位朋友,他心中高興,連連舉杯,與周幼寬,白問天對飲,不多會兒,便喝的面紅耳赤,眼神迷離。
“喂喂喂,江兄,你想什麼呢?如此的心不在焉?”
周幼寬打著酒嗝,摟著江小魚肩膀壞笑,道:“江城主,你是不是想城主夫人了?”
說罷,他還不忘對白問天擠眉弄眼。
“是啊,江大城主,說說你剛才想什麼了,想的如此入迷,連酒都灑了!”白問天也跟著打趣江小魚。
江小魚這才回神過來,低頭看著溼漉漉的前胸,忙出言解釋:“沒想什麼,就是為錢發愁!”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