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鵝驢耿驚恐後退。
“嘿嘿~,幹什麼?”
張老蟲步步緊逼,獰笑道:“小子,你是要命?還是要寶?”
“寶貝是我的!”
鵝驢耿雙手捂住玉佩,搖頭道:“我死也不給你,你別逼我!”
說話時,他時不時扭頭看向身後,身後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黃色濃霧,裡面有兵器交擊聲,和野獸的嘶吼聲。
張老蟲沒敢第一時間欺身上去搶奪,是在顧忌本地鵝神,以及鵝驢耿脖子上的那塊玉佩,怕它們有古怪。
此刻,見鵝驢耿向濃霧中越退越深,他心中就是焦急。
常言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剛才那一下子,讓張老蟲對濃霧有著很深的戒心,從而使得他打心底裡,不願意再沾濃霧的邊兒。
眼看鵝驢耿快要躲進濃霧裡,他當下把心一橫,撲上去一把抓住玉佩。
玉佩入手,溫熱光滑,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力量,不用看,就知道是好東西。張老蟲心中狂喜:“這必然是神之遺寶,得此一件足矣!”
再不遲疑,他用力往回扯,想要搶了玉佩走人。
突然,一股無力感襲上他的心頭。
他抓著玉佩的手,開始乏力,被鵝驢耿一掰,就掰了開來,而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抱著玉佩,跑進了濃霧裡。
緊接著,眼皮也開始不聽使喚,視線變得模糊,好像看見有人影過來,耳邊隱隱約約有聲音響起:“你還真是不知悔改~”
江小魚扛著一個丈長的鵝頭走來,左手裡的四元星燈上,煙霧如蛇如龍捲住張老蟲不放。
先前,他用四元星燈把張老蟲甩出去時,就用了弱化技能,此刻又加上一重,立時讓張老蟲虛弱到了極點。
上去踹了張老蟲一腳後,他把鵝頭往地上一撂,轉頭對著鵝驢耿,咧嘴笑道:“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沒事兒!”
鵝驢耿湊了過來,看著地上的大鵝頭,好奇道:“公子~,這……這是您殺的?它什麼怪物?”
江小魚聞言,就是拿眼打量鵝驢耿,直把他看的全身不自在,才悻悻的收回目光,小聲嘟囔一句:“也什麼區別啊?”
鵝驢耿很懷疑的低頭看看身上,納悶問道:“公……公子,您看啥?”
“哦~”
江小魚隨意答道:“沒看什麼!”
接著,又是狡黠一笑,指著地上的大鵝頭道:“你不是問我,它什麼怪物麼?其實說起來,這東西跟你有很深的淵源,按輩分來算,它算是你的祖宗!”
“啊?公……公子,您別取笑我了,它是鵝,我是人,它怎麼會是我的祖宗呢?”說著,他還一臉嫌棄。
“你還別不信!”
江小魚撇嘴道:“你的祖先是鵝神,這些怪物是萬年前的鵝神族人,你說算不算你的祖宗?”
“啊?”
鵝驢耿震驚了:“他們怎麼會長著鵝頭?”
“因為他們有一半鵝神血脈,不像你,鵝神血脈稀薄到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
邊說著,江小魚邊拉著鵝驢耿向宮殿裡面走。
“公子——”
鵝驢耿扭頭,看向呼吸微弱的張老蟲道:“你不管他了麼?他可是張家的人……”
本來,他是打算讓張老蟲自生自滅的,可接著一想到張非的處境,就是搖頭,轉身回去。來到張老蟲身前,又是踢出一腳:“起來!”
張老蟲迷迷糊糊睜開眼:“你……你……江小魚……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