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夏呢,則是習慣了,她就這麼靠在陸先生的懷裡,對著袁裕森交代道,“袁爺爺,已經沒事了,袁朗臉上的硃砂不能動,三天後他便會清醒,這幾天不用給他吃喝點滴什麼的,保持穩定,一動不能動。還有幾項該注意的,我都寫在紙上了,這上面的所有忌諱都不能做,保持到四十九天後,他就會完好如初。”
袁裕森手打顫的把那張紙拿過來,一字一句的看的很是認真。後面的幾人都探著頭一起看。
上面的幾條加起來的意思就是,袁朗清醒後四十九天內不能離開這棟房子,還有吃食上要吃素,葷腥一點都不能沾等等…不過有一條到讓陸二不解了,“小夏夏,這陰氣女是啥?”
這條是寫的四十九天內不能接觸陰氣女,但這女本就屬陰,可這陰氣女是啥,他們還真是不知道的。
“咳…經期的女子,這棟房子裡所有的女人,在這四十九內都不能在經期靠近袁朗,魂魄離身太久,陰氣受不住,會有損傷,到時候的後遺症就是體弱。”說道這裡,禹夏看了看袁裕森,“這段時間袁爺爺你可以經常陪著袁朗的,你身上的剛陽之氣對他的恢復有很大的幫助。”
袁裕森聽完後,連連點頭,“好,我這就安排。袁歌告訴張媽她們,從今天開始放兩個月的帶薪假。袁詩和你媽…”
貝曜馨被公公說經期什麼的,有點不自在,她臉稍微一紅,“爸,這段時間我就不過來了,只是這到年底了,咱們不能一起過年了…”
還有一個半月就要過年了,這四十九天可不正好卡在這年節裡嘛,袁裕森想了下,“今年就我和袁朗還有袁歌三人過年,你們一家四口過吧,什麼事都比不得身體重要。”
幾人點點頭,而袁詩則是撅著小嘴,小臉紅紅的問道,“我能不能…”
“不能啊。”袁裕森就知道這個孫女要說什麼,他笑著對袁詩說道,“爺爺知道你孝順,也關心你大哥,但我們要做到萬無一失,乖,兩個月很快的就過去了,大不了我們到時候影片啊。對了夏夏,是可以影片的吧。”
見禹夏點頭,袁裕森接著說道,“你們一家四口不是想著出國過年嗎,今年就去吧,不然,以後可都要陪著我這個老頭子過年了哦。”
袁家人的氣氛是終於雨過天晴了,禹夏他們則是要告辭離開,袁裕森想留他們用午飯,可是被他們拒絕了,他們三人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家好好的洗個澡,然後睡一覺,這二十四小時,累倒是不累,就是全身不洗漱,很難受的,根本就讓他們吃不下去的好嗎。
離著袁家的事情已經過去半個月了,算算時間,已經是冬月,一九年已經接近尾聲,現在除了禹夏和洛兒這幾個‘小’學生外,其餘的人都忙著公司的年底總結,連人影都看不到。
禹澄澈兄妹今年會留在外面和夏敬昱一起過年,趁著寒家,他們決定出去看看走一走,本來就和家裡說好了的,要等到三月份大比拼的時候和禹夏一起回去,所以他們倆的時間很是充足。
體驗了外面學院的生活,還要去看看這外面世界的繁華,索性兄妹倆互相能照應著,夏敬昱作為表哥,給了他們一人一張卡,讓他們可以隨時買點自己喜歡的。
對此,禹澄澈兄妹沒有推脫,對禹澄澈來說,夏敬昱和禹夏就和他們一家人,這要是推脫了,顯得外道了。而禹沁淳呢,雖還是不大喜歡禹夏,但對這個大表哥的態度倒是好的不得了,當然不會去為了一張卡而顯得小家子氣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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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兄妹是好了,但同樣不好的還有他們身後的家菡杉。放假之前,禹澄澈就接到了家裡的電話,說家信森託他們照顧一下家菡杉,在外面有什麼事情要和他們一起,還說家菡杉也要等到大比拼的時候和他們一起回去。
聽到這個訊息後,禹夏則是很淡定,家菡杉這明晃晃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怎麼可能會回去呢。而禹澄澈兄妹則是一臉被雷劈了的樣子,不過禹澄澈聽父親的意思,只要看著她不出事就成。
當時他還傻傻的問了句:這個不出事的標準在哪裡?
禹澄澈記得他父親在那頭陰森森的說了句:死不了就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又不傻,自是感覺到父親對待家家與之前不同,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好像是從夏夏給爺爺治病的時候…禹澄澈忽的福靈心至,心道:爺爺的病和家家有關?
雖然心裡很納悶,但暫時禹家和家家維持著表面的和平,他還不傻到去做什麼,只不過對家菡杉的態度倒是又生冷的許多,讓家菡杉有苦不能言。
再說我們的禹大師,趁著大傢伙都忙的時候,去了一趟陰山花家,把蛇妖黛姬和花瀟交給了花海。
花海看著自己的小曾孫這個模樣,一時氣節攻心暈倒在地,禹夏沒辦法,只能等他們全部接受了才把之前在定州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花家花海百歲老人,是現任花家當家,他只有一獨子也就是花瀟的爺爺花闊。
想比花海,花闊倒是有兩子一女,而花瀟正是小兒子花遙的小兒子,是目前花家正支最小的孩子。
不到二十歲花瀟是家裡最被疼愛的孩子,也是花家最有靈氣的一個。為此,花海都決定等到自己歸天的時候,花家都是要交給花瀟的。
可是誰知道,這孩子竟然被妖怪給吃了!雖說還有意識,但這副樣子讓他們都覺得心痛和難過啊。
此時花瀟還是和黛姬一人一半臉,見到親人的他自己的這半邊臉是哭的稀里嘩啦,但黛姬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讓花家人看著,又是一陣難過。
花海清醒後,走到禹夏跟前,對她深深的鞠了一躬,“小姑奶奶是老祖宗最得意的徒弟,還請小姑奶奶出手相助,我花家便是傾家蕩產,也感激不盡。”
禹夏稍微的一側身,避開了他的這一拜,“花老先生,我是無能為力,花瀟已經和這個黛姬合二為一了,現在他們就是一體,不管是強行把誰抽離出來,都不會完整無損的。”
“那…小姑奶奶,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四十歲的花遙攬著哭的不得能自已的妻子,聲音淡淡的儘量讓自己平穩,卻也是掩飾不住的悲傷。
“目前沒有,在黛姬的身體裡是保住花瀟魂魄的唯一辦法,除非找到合適的容器,讓他出來。”
“小姑奶奶您剛才不是說,不能抽離嗎?”花闊一聽有希望,兩眼都冒光,但是想到剛才禹夏可不是這麼說的,他又很擔心。
雖然上次仲林老祖宗來花家的時候,是帶著這位小姑奶奶的,但這小姑奶奶的本事他們都沒有見過,要說不相信吧,那也不對,畢竟這位小姑奶奶可是把他孫子給帶回來了,可…總歸看著有點年輕,不知道能不能讓花瀟平安的出來。
禹夏寒澈的雙眸看了花闊一眼,心知他是怎麼想的,不過對這樣以臉看人的評價,她經歷多了,當初在隱世家族,她可是就這麼空拳打出來的,她的實力可不是他們隨便看看說說就能否定的。
“我是說現在不能把他們其中之一從這蛇身上抽出來,但要是有合適的容器,倒是可以把花瀟給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