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瀚引也是嚇傻了,看著那鮮血流成了河,他根本不想這樣的...
過後他快速的整理現場,做出意外的樣子,當時負責這個案件的人,和他還關係不錯,根本就沒有深究,當場就定義成了意外。
而魏寶珺的父親,在聽到女兒出事以後,當場就中風了,所以...根本就沒人去想女人到底是怎麼死了。
這場夢一直跟著溫瀚引好幾天,要說他當時做了那些事情後,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些,當時的那兩年,他自己都沒有夢到過,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一點兇手的樣子都沒有。
可是在今年,他突然經常做那個噩夢,然後腦海裡總有個聲音,讓他到把車裡的鞋子送給戚雅,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做到的,看到車中的鞋子,竟然一點意外都沒有,就這麼送給了戚雅。
等到戚雅死後,那雙鞋子再次出現在他的車裡,後來便給了董佳希,接著就是方玲玲。
直到後面,他被噩夢和那個聲音折磨的暴瘦如柴,心臟也附和不了了,那個聲音才消失,他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可是直到看到簡美滋腳上的那雙鞋子,他突的感覺到害怕和恐怖,他也終於意識到,她們幾人的死覺得不是生病這麼簡單,她們和這雙鞋子絕對脫不了關係。
可是這樣的事情,他怎麼說呢,今天面對陸先生和禹夏後,他是不得不說,不說的話,禹夏就要拿出鬼來和他打招呼,他是真的受不起這樣的驚嚇了。
講來講去,他還是怕死的。
“溫總,你說的話,我們都錄音了,不反對的吧。”
溫瀚引僵硬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始終笑眯眯的少女,他知道,這錄音是要交出去的,到時候他就是殺人犯,逃不過法律的制裁。不過...他看看自己蒼枯的手指,這樣的他還不如去監獄裡懺悔,在外面苟且的活著,過著這樣驚心膽顫的日子,他也是夠了。
見溫瀚引還不算是無可救藥,禹夏遞給他一張符籙,“這個貼到胸前,最近你能睡個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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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他看著禹夏,支支吾吾的問道,“這位...大師,她們...都怎麼樣了?”
“還算你能想起她們來啊,不過她們現在一點都不惦記你,她們惦記的是這雙鞋子。”
“大師...這雙鞋子...到底是...”
“有魏寶珺的生辰八字嗎?”
“沒有...我只知道她的生日。”
禹夏把生日寫到符籙上,左手響指燃燒符籙,直接丟到了鞋子上,只見上面砰的一聲,出現一身穿紅衣的女人,短髮,不算精緻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溫瀚引嚇得縮緊了身子,不停地朝後退,慘白了臉,唇不停地顫抖,“阿...阿珺...”
所有的事情禹夏想應該是旅順了,現在,她要做的是,讓那個背後搞鬼的傢伙得到點教訓。
剩下的事情,她交給了陸先生去負責,把溫瀚引說的那些話,剪輯過交給警方,減掉的,自然是鬼怪的那項,其他的都是原封不動的,成為了他殺人自首的證據。
而禹夏呢,回到康慈公寓,拿著揹包就去了頂樓,後面想要跟著的陸先生被她堅決拒絕了,兩人鬥法,旁邊的人不能提防的話,會被殃及到的,所以為了陸先生的安全,他只能乖乖的在家裡等著。
禹夏跑到頂樓後,小彪子和塗塗快速的擺著祭壇,這次讓禹夏生氣的把五火七禽扇都拿出來了,這是由洪荒兇五蟲七禽九獸之中,七禽羽毛所製成。
這七禽分別是,鳳凰、青鸞、大鵬、孔雀、白鶴、鴻鵠、梟鳥。
而這五火七禽扇正是它們的翎羽所制,是火屬性武器中排名前三的。
禹夏之所以有這把扇子,還是之前和仲林老頭兒打賭打的,老頭子輸給她的。
吱吱吱...你打算把對方燒成灰燼?)
小彪子看到五火七禽扇時都愣住了,好乖乖,小丫頭這是氣急了,還是咋地,壓箱寶都拿出來了。
禹夏瞥了小彪子一眼,哼唧了一聲,不屑的說道,“這等人,留著也是禍害,不弄死他,留著讓他給我添堵嗎?”
小彪子見小丫頭是真的被氣著了,它為了不引火燒身,小腳丫退後了幾步,吱吱吱...你開心就好...)
祭壇擺好以後,小彪子和塗塗它們站在後面,禹夏把那雙紅鞋子放到臺子上,而後咬破食指滴到上面一滴血,嘴裡低語道:以吾之血,引爾等引路,萬物皆退,吾系之能!
這時,突然,天空變得灰濛濛,禹夏的頭頂有一大塊的烏雲遊蕩,再看那雙鞋子被鮮血落到身上之後,像是活了一般,又不停的抖動,不過這次,上面很清晰的站著一個女鬼,正是魏寶珺。
這雙鞋子是當初害死魏寶珺的那雙,而她的鬼魂本該去地府報道的,就算心裡有怨氣,也得等到溫瀚引陽壽盡了的那天,才能到閻王殿下那裡去對峙,可是她不知道怎麼了,就碰上了稀奇的事情,被鎖在了這雙鞋子裡。
後來被人給利用,成了養鬼害人的盛器。這雙鞋子上的戾氣不只是戚雅她們幾個人,最起碼得有二三十人的性命搭在這上面了,這是禹夏在這一刻看到的那些殘影。
隨後,禹夏就透過映象,看到魏寶珺飄到了一個房間裡,那個房間中點著的是蠟燭,其他的擺設讓禹夏很眼熟,這不就正是陰陽師的房間嗎。
“你怎麼會離開鞋子的?老師在裡面,快點去找他。”接應魏寶珺的,是一二十出頭的少年,說的普通話有口音,讓人一聽就知道不是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