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音剛落,柳田絆的大眼珠子就流出淚來了,他這時候已經感覺到疼痛了,那刺骨的疼痛是他一點都忍受不了的,他現在只想趕緊把下巴接回去,於是也顧不得怎麼和禹夏掰扯了,站起身就往外走。
禹夏看他慌張的跑出去,勾唇深意一笑,拿出手機給赤悉大了個電話,“赤悉哥,現在放校醫一個小時的假,對,馬上。”
大家都對剛才看的有點傻眼,聽到禹夏的這通電話,他們都同時起了一身雞皮,喬胤廷走到禹夏跟前,依舊是一副小迷弟的樣子看著她,“夏夏啊,你真厲害!太過癮了!”
大家都跟著他的話點點都,這一小時,還真是厲害啊,柳田絆是新同學,不知道校醫室的地方,而且他現在不能說話,這麼算的話找到校醫室的話也得半個小時後了,可是那個時候校醫室的醫生們都放假了,他要是能忍的話,最少還得堅持半個小時,要是忍不了,去外面的醫院,掛號什麼的,一個小時是不行的,嗯…禹同學這招實在是太狠了啊。
禹夏點點頭,和喬胤廷打了招呼,“我還有事。”
“啊?”喬胤廷還沒回個神,一聽她這麼說,條件反射的給她讓開路,後他一想自己這麼做是對的啊,不然上醫院接下巴的就該是自己了吧。
就在禹夏出門的時候,正好和一美少年碰上,她只看了他一眼知道這人是任荻後,就直接走了,沒有多留戀。
任荻來瑞金學院之前,早就把這學校的明面上的事情弄清楚了,再說了,他還和這裡的喬胤廷是發小,自是更清楚這考古系的事情,當然了,喬胤廷對這個發小有的事情也是隱瞞的,畢竟曾經被陸先生封了口的,這要是從他嘴裡說出去,先別說任荻這個跳脫的傢伙會不會相信,就是陸先生那裡準是會滅口的啊。
任荻進來後,見到大家都像是一幅見了鬼的樣子,他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沒什麼怪的地方,他走到喬胤廷的跟前,一手攬住他的脖子,“嘿,你們在看什麼?”
“嗯?沒事,你怎麼來了?”任荻現在是經濟學院的學生,經濟學院的課程可是滿滿的,自是沒有他們考古系清閒啊。
“我是新生,下午熟悉學校,四袁在外面等著了,我們去用午餐,然後你帶我們逛逛。”
“你們住校嗎?”喬胤廷現在是住校的,自己一間宿舍。
“住啊,我和四袁定的是兩人一間的,就在你的隔壁,這裡和外面的五星級沒什麼區別的好嗎,我們好不容易從家裡脫出來,再住回去,沒啥意思,這叫體驗生活。”回家住,整天晚上被嘮叨,太不划算了,自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生活,當然要都體驗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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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話,喬胤廷自然能明白這兩小子心裡的算計,於是乎他打趣道,“呵,你們在國防那邊,不也是體驗生活?”
被他這麼一問,任荻有點一言難盡的意思啊,“額…那邊天天和在軍隊裡似的,我們倆有點受不了,但也很佩服那些人們,天天能起那麼早跑操,我們可是不行的。”
“這話要是讓你爸知道了,得脫了你的一層皮。”
“哈哈哈,你不說沒人知道啊,對了你們剛才在看什麼呢,那個和我碰面的是不是就是網上的那個國民精靈,你的偶像啊。”
見發小這麼快速的轉移話題,喬胤廷也不再繼續說下去,倒是聽到自己女神的名字,一時來了精神,把之前柳田絆挑釁的事情和被收拾的慘樣都統統講了一遍,那樣子,就像是他親自動手了一樣,別提多興奮了。
任荻直接忽略了喬胤廷的這個興奮樣子,也不知道那禹夏是怎麼給發小灌了迷魂湯的了,一到說起她的時候,這小子滿眼的冒星星,當然了,他們都知道,這就是單純的崇拜,對偶像的崇拜,沒有夾雜什麼其他的意思。
只是現在聽到柳田絆被收拾了,任荻到很是吃驚啊,他剛才到樓下的時候看到柳田絆那小子慌慌張張的跑出去,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這麼說來,是被收拾了啊。
“啊!她真的這麼厲害,單手就把柳田絆給扔了出去?”任荻覺得還是有點不相信,柳田絆雖然不高,但一米七五啊,男生本就比女生重,禹夏竟然能一手把他拎起來,那得多大的力氣啊。
“你不信?我說過她很厲害的,還有,她風水很厲害的!”收拾殭屍更厲害,只是這句話喬胤廷不能說啊,還憋屈的啊。
“唉,早知道有這麼場子好戲,我早就過來了,都怪這瑞金學院,太大了,我和四袁都迷路了。”說到這裡,任荻一副很可惜的樣子,想到外面的袁歌,他拉著喬胤廷就往外走,“四袁還在外面等著呢。”
四袁是他們對袁歌的稱呼,因為袁歌排行老四,他們的稱呼就是這麼的簡答粗暴!
“哈哈,你們兩個還能迷路?”這小子不靠譜他相信,袁歌那小子和個人精似的,怎麼也能迷了路你。
任荻撇了下嘴,誰知道那小子怎麼了,本來往考古系這邊走,卻到了文學那邊,估計他也是沒有來過的原因。“這不是沒來過嗎?唉對了,我們現在去校醫那看柳田絆還來得及嗎?”
“你怎麼這麼關心他啊,應該來得及吧,他也不定能認識路的。”喬胤廷並不覺得發小能看上那麼個人,那人,怎麼說呢,給他們的感覺就是…欠揍。
果然,任荻切了一聲,“呵,誰關心他了,你不知道有一種關心叫幸災樂禍嗎?這小子,今天上午一起辦手續的時候,就一副大爺的樣子,要不是顧忌著這裡是瑞金學院,小爺早就出手教訓他了,現在聽你說他那狼狽的樣子,我倒真想去看看。”
一聽這個,喬胤廷也想去了,他翻過手拽著任荻,“那我們快點,能趕上,四袁呢,快點。”
兩人跑到樓下,就看到不遠處的小道上,袁歌正和一女生在說話,兩人有說有笑的,非常熟念。
“唉?那不是太叔洛兒?”任荻仔細看了一眼,確實是太叔洛兒,他們一個高中的,因為哥哥們的關係,他們也認識,之前袁歌在學校對太叔洛兒就很不通,任荻不是白痴,現在看來,這哪是不同啊,這分明就是不懷好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