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禹夏調整好心緒,才想起來自己回來的原因,“三師兄,大師姐他們現在在一起?”
“嗯,是的,本來你只是罰了二師姐,但小師弟覺得這裡面也有他的責任,所以他就跟著去了。後來大師姐衝動,出去挑釁,引來了外面的不滿,我便讓她也去了。只是…”
聽到只是兩字,禹夏哪裡還有不明白的,“二師姐和大師姐不對付,這是一直都存在的,怪不得師兄的。”
“這個我知道,只是…可憐了小師弟。”仲林子畫是真的替小師弟可憐呢,他還好點,離得遠,聽不到什麼。
而仲林子書夾在兩個女人中間,天天被她們吵的頭都快要爆炸了,要不是他實在受不了了,也不會聯絡仲林子畫的,畢竟這麼遠,沒人通知的話,他是不會知道的。
“她們倆還真是…讓人無語啊。”悔壁崖就一個,是在崖山上的山洞裡,那裡被老頭兒刻滿了道德心經,為的就是面壁悔過。
只是,當初老頭子沒想到,自己的徒弟都會被罰上崖,也不會想到,還是兩個水火不容的女徒弟。
要說仲林月琴,資質平平,當初仲林無殤收徒弟的時候,又是隨手一指,後來因為發現自己的這一隨手有點不負責,嗯,是對他自己的不負責。從那以後,他收徒弟時的眼睛就睜得特別大了。
可是仲林月琴已經是他這一輩兒的大徒弟了,再退回去,對個小姑娘家的不好看,反正這些小孩子們都需要照顧,仲林無殤就把他留下了,誰知道,這人不禁資質平平,就連心性也不正常。
對於在她之後收的仲林冪棋,她很是嫉妒,總是不停的找茬,而仲林冪棋也不是吃啞巴虧的主,兩人相差不到幾歲,小時候經常動手都是有的。
這種情況持續到仲林子畫的出現,或許仲林月琴是不想自己潑婦的一面被這麼謫仙的小師弟看到,或許是應證了那句男女搭配,總之,她是收斂的好多自己的脾性。
但這也僅僅是收斂而已,這一切又在禹夏的出現後都打破了。不過這裡要說的是,仲林月琴在禹夏面前,只能指桑罵槐,不敢正面懟上,不然禹夏那時候一不樂意了,是真的會動手的,她才不會管你三七二十一的,由其是當年禹夏的英勇壯舉,燒了他們的房子後,仲林月琴就更不敢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她發現了,自己只要不正面挑釁的話,禹夏根本就不會搭理她,所以,她覺得這樣的相處方式很好,她能把自己的不滿說出來,還不捱揍!只是…和禹夏交好的仲林冪棋才不管這個那個呢,只要仲林月琴一說什麼酸話的話,她就第一個衝出來懟出去。
就這樣,兩人無休的爭吵又開始了…
以前有仲林無殤在,有禹夏在,有仲林子畫在,她們還算收斂了,現如今,悔壁崖上只有一個不敢說話的仲林子書,可見二人是徹底放飛自我了。
這不,禹夏自己和仲林子畫剛上了悔壁崖,還沒到山洞口呢,就聽到了兩人的大罵聲。
“呵,還真是不要臉了,就你這麼點本事還想著出去挑戰誰?你怎麼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子!”
嗯,這是仲林冪棋的聲音。
“我樂意,這麼多天了,說來說去都是這一件事,仲林冪棋,你是不是沒話說了啊!呵,出去一趟就和思。春的一樣,怎麼,也和禹夏那個野丫頭一樣,看上了外面的男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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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夏聽著仲林月琴的話,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閃爍著冰冷的亮光,一邊的仲林子畫發覺她的怒氣,對她搖搖頭,剛想說什麼,裡面的又有聲音傳了出來,“呵我看你這就是赤果果的嫉妒,怎麼了,天天追著三師弟屁股後面跑,人家不理你,就說我們小五子了啊,哈哈,真是笑話,你是沒見到小五子的男友,見到了,還不得口水流一地啊!”
“什麼樣的人能和子畫比!不對!仲林冪棋你套我的話!”
“是你自己笨了,終於承認對三師弟的心思了吧,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比三師弟大了那麼多,還妄想姐弟戀啊,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師父說過,三師弟是要上去的,他才不會被這世俗留戀的,由其是世俗中還有你!”說到這,禹夏清楚的能聽到二師姐的哼哧聲,“噁心,一起長大的兄弟,你也能生出別樣的心思,不就是看三師弟長得好看了嗎!怎麼,這還有四師弟呢!你也有歪心思了啊!”
無辜躺槍的仲林子書此時正在一邊打坐,嘴裡默唸著石壁上的心經,但怎麼念都靜不下來啊!
外面此時不光是禹夏面色難看了,就連一直無慾無求的仲林子畫也變了臉,他知道大師姐的心思,也同明白自己的心思,如今這樣的心思在禹夏面前拋開,他還怎麼能無慾無求呢!
可是…他終是要空歡喜的,與她只是他的情劫,躲躲不過,面對…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禹夏可不想再聽這兩人說下去了,對她還好,說什麼她都接受,女人的嫉妒就是這樣的,不可理喻,可是說三師兄,她是真的接受不了了,在禹夏看來,三師兄是要修仙的人,怎麼能被她們這麼議論呢,還被他聽到,這是要擾亂他的修心,壞了他的修道嗎!
禹夏抬腳往裡面走,後面的仲林子畫趕緊跟上,裡面的三人聽到了動靜,都同時愣住,見到來人時,她們是徹底傻掉了。
“小…小五子…你怎麼回來了…”仲林冪棋一陣心虛,自己是不怕大師姐的,可是面對黑臉的小師妹,她是打心眼兒裡怵頭的啊,由其是自己本來該面壁思過的,現在…
“我不回來,怎麼會知道師姐們這麼精彩的對話啊,看來這都不是一天兩天了啊,是不是,大師姐?”
“呵,整天不著家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仲林月琴是不服氣的,說話自是比他人要不客氣。
仲林冪棋知道小五子是生氣了,她立馬安靜的靠牆站著,一聲都不出,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奉師父的命出去,大師姐不知道嗎?”禹夏眯起眼睛,用一種十分凜冽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仲林月琴,讓她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我…”
沒給她開口的機會,就聽禹夏又說道,“倒是大師姐,擅自出去挑釁其他家族,我想知道,到底是誰給了大師姐這麼大的勇氣?”
“你…”
“大比拼馬上要開始了,大師姐願意,為什麼不去仲林原生?我想他很樂意大師姐出場的,可是我始終不明白,大師姐這是為了什麼啊?”
禹夏面無表情的小臉上,都快被寒冰凍上了,讓仲林月琴也有點後怕,但她還是嘴硬的說道,“我只是去切磋,誰知道禹家不出手,竟然躲在後面打小報告!”
“呵,大師姐,你以什麼身份去切磋?是下帖子了還是下戰書了?和誰切磋?禹家的家主還是那沒有異能的禹沁淳?你倒是好樣的,幾個月不見,竟然敢出去和別人切磋了,哈,你拿我們仲林家直系弟子的面子當做什麼了!又拿師父他老人家的面子當什麼了!當你出去挑釁的資本嗎!聽著人家叫你一聲小祖宗,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去挑釁了嗎!”